伏特加非常严肃地看向对方。

直到看到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点头后，他才离开这里。

离开公寓后伏特加边走边心想, 这老头子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大姐头要是真的天才，应该也不需要走这种后门才能当上研究生，啧啧。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 万一被大姐头知道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离开老教授的公寓, 伏特加步行到了公寓周围的昏暗小巷里, 坐上一辆黑色老爷车的副驾驶——琴酒正在那里等他。

“办妥了, 大哥。”

伏特加阴森笑一声，“没叫那个老???*头子发现任何端倪，大姐头下个月就能进老头的实验室了。”

“嗯，办妥就好。”

琴酒叼着烟，发动了车子，有些不耐烦地抱怨一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学生还没当够吗，居然还要偷偷摸摸进我们手下科学家的研究所里。”

近几年日本的经济状况不好，科研界的现状愈发堪忧，排资论辈和政界挂钩的情况愈发严重，卡经费、研究仪器批不下来也买不起、不能专心搞研究等等情况层出不穷。月野杏抓住这个机会，给一些年老的不受关注的研究所、科学家们都投了不少钱，这些人里有的知道他们的钱来自哪，有的不知道。

被她瞄上的这个教授也是药学部的教授，但因为坚持研究某个方向，跟上面和周围的人步调不一致，已经被放在冷板凳上有些年份，这才给了月野杏趁虚而入的机会，直接以组织的名义拉拔对方，虽然承诺了不要求他干坏事，但也算半只脚踏入了黑暗中——因此被选来给她当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