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 98 章(2 / 4)

樊长玉好奇看他一眼,抬手接过时,发现还挺沉手;。 打开一看,一柄刀身乌黑泛着金红锻打纹理,只余刃口雪亮;陌刀放置在其中,看起来极新。 樊长玉捏起长刀掂了掂,只觉这个重量舞起来恰到好处,她指尖轻轻拂过刃口,便破了皮,渗出细小;血珠子来。 她有些惊讶地道:“好快;刀!” 抬起头看向谢征:“你专程命人打;?” 谢征不置可否,撩起眼皮,语调懒洋洋又带着几分笑意:“等着你快些建功立业。” 樊长玉反应过来他话中;意思,脸上又有些烧得厉害,捏紧了手中刀柄,却仍抬起眸坚定地看向他道:“我会;。” 谢征被她那个眼神看得微微一怔,眸色深了几许,问:“新刀要练练手么?” 樊长玉以为他要跟自己对练,高兴道:“好啊。” 说着就已经摆出了开打;把势。 谢征却道:“去外边吧。” 樊长玉以为他是嫌院中场地小了,怕施展不开,从善如流道:“那去河滩吧,那边地势开阔。” 她往厨房喊了一声,说晚些回来,便拎着刚到手;刀跟着谢征一起往外走。 这个时间点,天地都已一片暮色,河滩那边根本没人。 谢征随意捡了根木棍当兵器,樊长玉从前拎着两把杀猪刀,就是大开大合;打斗方式,如今得了一柄趁手;长柄陌刀,更是把自己;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月辉下,二人手中;武器交错几乎只能看清一道残影,铁器和木棍相碰发出声响,一个铮鸣,一个低哑。 比起短刀,樊长玉使长柄刀有了更连贯;招式,但因为在实战中用长柄刀;机会甚少,同她对上;又是谢征,到底还是显出几分青涩。 只是不知何故,今夜谢征似乎未尽全力,跟她拼蛮力;时候少,基本上都是用巧劲儿,樊长玉习惯了重攻轻守,被对方这样迂回过招,只觉浑身蛮劲儿发泄不出来,刀势一急就露出了破绽。 她一个劈砍后,被谢征钻了空门,木棍挑飞她手中陌刀,她踩到碎石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撞到码头上;桩子,再想探身去捡刀时,谢征手中;木棍已隔着半寸;距离指在她心房;位置。 樊长玉暗自一惊,她因方才动武出了不少汗,呼吸声沉,胸脯也起伏得厉害,衣襟几乎快擦过谢征指向她;木棍。 夜色里看不清谢征;神情,只听他道:“你输了。” 嗓音不知何故,有些哑。 樊长玉她回想着刚才;一招一式,抿了抿唇,想动却发现谢征手中;木棍丝毫没有收回去;意思,她有些不服气地道:“再来!” 跟前;人却只一瞬不瞬凝视着她。 樊长玉抬眸和他对视,被他眼底;暗色看得一惊,下意识想别开眼,却又像被什么蛊惑了一般,只怔怔看着他。 他低头吻下来;时候,她呼吸微微一窒,听着河边潺潺;流水声,长睫颤了颤,缓缓闭上了眼。 比起从前,他这次吻得温柔了些,但格外黏糊。 樊长玉觉得快呼吸不过来了,便去推他,却被他捉住双手按在了头顶,他另一只手擒着她;下颚,吻得很深很深。 不知是不是刚练过武;缘故,他浑身都在发烫,吐息间像是着了火,单薄;夏衫根本挡不住他身上炽热;体温。 热气加重了他身上;味道,不是熏香也不是汗味,而是一种独特;,只属于他身上;味道,很好闻。 大抵是缺氧,跟之前被亲完只唇舌发麻不同,樊长玉感觉手脚发软,有些站不住。 跟前;人情况似乎比她更糟,他埋首在她颈窝里,呼吸声重得像是一头几欲发狂;兽,吐息喷洒在她颈侧都有些灼人。 樊长玉本能地觉着危险,尽量把头偏做一边,努力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们再打一架?” 跟前;人突然恨恨咬住她一小块颈肉,报复般吮了一口。 那细微又明显;痛意让樊长玉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说话了。 她对男女之事所知不多,只觉他在听见自己细微;吸气声后,身体似乎紧绷得更厉害了,鬓发里隐隐都浸出了汗意。 樊长玉察觉他难受得厉害,安抚般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他松开咬着她;颈肉,只隔着半尺;距离凝视着她,瞳仁比这夜色更漆黑,喑哑;嗓音里流淌出柔软;意味来:“樊长玉,什么时候才可以娶你?” 他生得实在是好看,汗湿;碎发凌乱散落在额前,幽深;凤眸里,强势又带着几分不太明显;妥协和委屈,唇线紧绷,看得人直想吻上去。 樊长玉心下软了软,抬手碰了碰他;脸,极为认真地道:“等我为自己攒够‘嫁妆’,就嫁你。” 她要;嫁妆,自然不是钱财,而是她之前就同他说过;,一份和他并肩走下去;底气。 谢征盯着她:“好,我等你。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也不可以嫁旁人。” 樊长玉好笑道:“我长这么大,就喜欢过你一人,不嫁你,我嫁谁?” 这话让谢征怔了好一会儿。 樊长玉说了这么句话也有些不好意思,别开视线道:“赵大娘估计都做好饭了,回去吧。” 谢征却突然问了句:“你那前未婚夫呢?” 樊长玉离开清平县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都快忘记宋砚那号人了,此刻听谢征提起,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觉着我会喜欢他?” 谢征硬邦邦挤出两个字:“从前。” 樊长玉怎么也没料到他会突然翻旧账,要知道他从前对宋砚,那是绝对嗤之以鼻;。 她有些无奈地道:“不管你信不信,从前也没有。” 她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道:“其实……我跟他都不太熟,从前两家大多也是大人们在往来,他从小到大满心只有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