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阿玉既喜欢,那我以后常穿。”
但他眼底似乎并没有多少笑意。
樊长玉愈发觉着怪异,皱眉道:“倒也不必这般……”
谢征眸色幽沉,不知在想些什么,将人按坐至自己怀中,下颚轻搁在她肩头,“这册《虎韬》阿玉还记得么?”
坐在了案前,樊长玉才瞧清他先前是在书页上做一些批注,瞧着书册;厚度,似已经快注解完了。
谢征亲了亲她后颈,说:“上次考问阿玉;兵法,阿玉有诸多不解之处,等注解完了,阿玉再拿去好生看看。”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樊长玉便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没有下次!”
谢征在她身后浅笑出声:“阿玉想哪里去了,为夫只是觉着连《六韬》都没替阿玉注解完,是为夫之过,除了《虎韬》,其余五册兵书,为夫也抽空替你注解一遍。”
樊长玉顿时有些讪讪;,看着那些详细;注解,心大道:“我记得我;藏书里好像有一册《虎韬》。”
她从前自己看兵书有诸多不懂之处,又重金聘请了不少谋士,那些谋士一给她讲兵法就一副恨不能撞柱;模样,弄得樊长玉也很不好意思,就打发他们给自己注解兵书去了。
李怀安送她;兵书,她拿到手便送给底下人了,压根没印象他送;是哪几本。
后来郑文常还回来;那本《虎韬》,又是她随口让谢五帮忙放进书架里;,她自己后边再翻到时,还当是以前;幕僚们替她批注;,早忘了李怀安送她过兵书这回事。
谢征闻言眸色却是愈渐冷沉,只浅笑着道:“是吗,为夫替你整理;时候没瞧见,许是搬迁时遗失了。”
他这么一说,樊长玉便也没再当回事。
她正要起身,却在身后;人却揽着她;腰身没有松手;意思,并且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她后颈,意图再明显不过。
樊长玉错愣之下,不由带了几分愠色瞪身后;人:“你胳膊上有伤!”
谢征在她颈侧留下一抹红痕,抬起头时眸色漆黑得摄人,嗓音很轻,像是商量,噙着笑又像是蛊惑:“那阿玉心肠软些,疼我一回?”
他眸底欲色不重,却绞着什么极为深沉;情绪。
樊长玉被他这厚颜无耻;话惊得目瞪口呆,最后到底是不敢真用力气去挣,结束时枕着散落下来;长发伏在桌案上慢慢平复呼吸,底下;衣袍已皱得不能看了。
谢征亲了亲她脸颊,去净室打水过来清理。
樊长玉恢复了些力气,起身时袖子带落了案上;书卷,她俯身去捡,这才注意到桌角还垫着一册书,细辨书封上;字样,写;分明是“虎韬”二字。
樊长玉看看手中谢征替她重新注解;过那一册,又看看地上用来垫桌角;那册,将地上那册也取了出来。
谢征回来时,就见樊长玉捧着两册书在烛火下对比,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来十分不解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这册书丢了么?”
谢征面不改色地道:“是丢了,你从哪儿找回来;?”
樊长玉黑了脸:“谢九衡,你拿我当傻子呢!不是你拿去垫桌脚;么?”
底下;人是万不敢拿这书房里;藏书去垫桌角;,只能是他自己!
谢征淡淡撂下几字:“竟是拿去垫桌脚了么?忘了。”
樊长玉半晌无语,她左思右想仍是想不通:“这册兵书哪儿惹着你了?”
联想到他之前考问自己这书中;内容,可劲儿折腾她,樊长玉突然觉着问题可能就出在这册兵书里。
谢征闻言,盯了她半晌,最终只极浅淡地笑着说了句:“没惹着我。”
樊长玉知道,谢征生气了。
他生起气来,也不是同她冷战,甚至她问什么,他依旧会答,只语气不冷不热;,还笑得让她心里发慌。
樊长玉到入睡前都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问谢征,谢征又一副轻飘飘;语气说没什么。
他这个样子,没什么就怪了。
漆黑;床帐里,樊长玉看了一眼躺在外侧呼吸声清浅、似乎已经入睡;谢征,最终只幽幽叹了口气,也合上眼强迫自己睡觉。
大抵是今日真累着了,她很快便入眠。
半夜里,却被撑醒了。
潮,热,闷。
身后;人似知道她醒了,也不做声,宽厚;胸膛和铁臂紧箍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底下;动作异常凶狠。
樊长玉一开始还能忍着,到最后咬紧牙关还是溢出几声闷哼,险些抓破被衾。
他便扳过她脸亲她,吻也是恶狠狠;,带着点惩罚又气闷;意味……
因为惊马事件,她和谢征次日;早朝都告了假。
樊长玉醒来时,谢征已不在房里了,早饭倒是命人给她温着;。
长宁得知公孙鄞伤了腿,这些日子也不能去崇文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