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就是那...”
这时,外面敲门声响起。
“进!”于海棠应了一声。
阎埠贵进来,道:“下班了?”
“三大爷,有事儿啊?”许大茂的态度还算客气。因为于海棠和于莉的关系,许大茂跟阎埠贵算是亲戚。
“哦,是这样,说话就过春节了嘛,我想开一个全院大会。”
“开会呀,三大爷,我们两口子不一定有时间参加。”许大茂对开全院大会不感兴趣。
“那我们开会,就不等你们了?”
“不用等。”许大茂点点头,“对了,三大爷,你开会时要强调一下...”许大茂说了几句他平时喜欢说的话。
“这个,大茂,这些话,还是你说比较好,我说就不是那个味儿了。”阎埠贵没答应许大茂的要求。他这个人,不合规矩的事不做,过头的话不说。
“那也行吧。”许大茂也没逼阎埠贵说。
...
在跟大杂院几个人通过气后,阎埠贵就通知大家开会的事。
这天晚上。
全院大会开启。
前院。
阎埠贵坐在院子中间。
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阎埠贵独自坐下。
本应有三位管事大爷坐在桌子前,但现在只剩下阎埠贵一个人了。
“还差谁啊?”阎埠贵问。
“就差许大茂、于海棠,还有周强了。”三大妈回话。刘海中虽然说了不来,但还是来开会了。
“他们三个忙,就不等他们了。”阎埠贵通知时,就知道他们三个忙,不一定有时间来。
阎埠贵接着说:“年前开会,大事开会,这是咱们院儿的规矩。
但是今年情况不一样了,大家都比较忙,所以到现在才开了第一个会。
咱们大院儿有个变化,就是那个,一大爷不一了,二大爷也不二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三大爷了。”
“对,老大老二死了,老三当家,是吧?”何雨柱顺嘴怼了一句。
“嘿,柱子,别胡说八道。”阎埠贵说了一句,没跟何雨柱争,继续说:
“第一,今年咱们这个写对联,有了大的变化,以前那什么福如东海呀,财源广进啊,都不能写。
咱们要写新的。
但谁能出新词啊?
那当然还得是我了。
我来出墨,你们大家拿纸。
这次,我就不再收那点小钱了。
咱们大方一回,我白给大家尽力。”
“好!”一听免费,众人都叫好。
“但是呢。”阎埠贵接着说,“我是说但是啊,这个写对联,那也是很繁重的脑力劳动。
咱们那个副食本不是又能买花生瓜子了吗?
大伙儿要是心疼我,想意思意思,我也不反对啊。”
三大妈配合着说:“这个,这个啊,全凭心意啊,大家看着办,看着办。”
阎埠贵说是免费写对联,其实还是不免费,虽然不要钱,但要点花生瓜子。
这下叫好的众人,又有些不高兴。
这时,许大茂和于海棠一起回来了。
“幼,许主任回来了。”阎埠贵打声招呼。
“刚开完会,今天又拿下几个人。”许大茂披着大衣,大摇大摆的回来了。他身后于海棠也是趾高气扬的。
“许主任,我们在开全院大会,你有什么指示?”阎埠贵客气问问。
“那我就说两句。”许大茂倒没客气,把在轧钢厂的那套,又说了出来,“...,谁要是不听话,就抓谁!”
“不听你许大茂的话,就要被抓,许大茂你这是要上天啊。”何雨柱怼了一句。
“傻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幼,孙子,你可是领导,你刚才叫我什么?”
“行,我以后不管你叫傻柱了。”
“好,我以后还管你叫孙子。”
“你怎么说话呢?”
“你以为你谁呀?你真当你是领导哪,你就一放映员,你还披着大衣,你拉倒吧你,你能把我怎么着?别说你是副的,你就是正的,你依旧是孙子。”
“傻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于海棠不干了。她不允许何雨柱骂许大茂。
“得,你们两口子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走还不行?”何雨柱走了。他不想跟于海棠吵架。
“行,走着瞧!”许大茂恶狠狠的放句狠话。
...
没几天。
轧钢厂。
一个大会议室。
一个决议宣布了。
“免除许大茂副主任职务...”
这个决议来的很突然。
许大茂和于海棠都有些猝不及防。
他们都在会议室。
他们还想着接下来怎么好好表现。
“这是为什么?”许大茂难以接受。
“许大茂,关于你的事,等一下会有人告诉你,现在请你出去。”
许大茂犹豫一下,慢慢走出会议室。
“于海棠,关于许大茂的问题,你有什么要反应的?”
“我...我要跟许大茂划清界限,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