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分很多种,这样的笑,最廉价,也最可悲。
“夏洛,来,坐到这边来。”张扬把夏洛叫了过来。他显然憋着什么坏心眼呢。
果然,夏洛落座没几分钟。
“袁华,能不能就着咱夏洛这身行头,即兴赋诗一首。”张扬就站起来挑事。
“只身赴宴鸡毛装,都是同学装鸡毛。”这身电影里袁华对夏洛的真实讽刺,够真实,够见骨。
但此时,袁华没打算继续痛打落水狗。他想搞搞张扬。
“张扬,夏洛这身衣服是认真准备过的,西装革履,头发也弄了一下,皮鞋也明光锃亮,没什么好赋诗的。倒是你这身衣服花里胡哨的,还穿着粉色的裤子,有个打油诗,要不要我说说?”袁华随意道。
“我这个...,就算了吧,我没什么好说的。”张扬喜欢挑事,喜欢看其他人的笑话,但他不愿意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他是个聪明的小人物。
“不行,必须说,袁华,快说说。”其他想看笑话的人起哄了。他们看谁的笑话都可以,只要不是自己的就行。
“打油诗,献丑了。”袁华站起来,俯视着张扬,“花衣粉裤老背头,一脸沧桑少女心。”
众人立马哄堂大笑。他们的笑声很刺耳。
“张扬,开个玩笑,别放在心上,纯粹是胡说。”袁华端起酒杯客气道。
张扬笑了笑,也端起酒杯站起来和袁华干了。
他敢欺负夏洛,但不敢对袁华怎么样。
他心里窝火也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