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根本没死,只是她行事败露后,被我关在了瑶华殿的柴房里。”
江云娆一把将斗篷给她扒了下来,顺势从手中取出一封书函:
“这是雏菊认罪画押的证词,她是受怜嫔许氏的蛊惑,趁嫔妾不注意便将一袋子黄金塞入了瑶华殿。
等太后娘娘等到了瑶华殿时,一搜索宫殿便能找到这一袋子黄金,如此嫔妃便被做局做实了这罪名。”
雏菊被吓得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魏婉莹看了看那罪状,厉声道:
“大胆怜嫔,竟敢做出如此下作之事!”雏菊在证词里亲自指认了许昭怜,且那黄金是如何偷运去的瑶华殿说得一清二楚。
许昭怜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圣明,嫔妾冤枉的呀,这些都是慎嫔做的伪证!”
赵舒盈眸光森冷的刺向许昭怜,又冷眼瞪了一眼江云娆。
“皇后娘娘无需动气,您怀着身子呢,不妨就让嫔妾来查办吧。”
魏婉莹冷冷看她一眼:“本宫才是中宫之主,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由你来代劳的。”
赵舒盈不开腔了,但是魏婉莹心底是清楚的,许昭怜只是个才入宫的小嫔妃,岂会有一袋子黄金可以用来没收的,这事儿背后还有主谋。
“怜嫔,这东西是真是假,雏菊已经说得写得很清楚了。你若招出背后主谋之人,本宫倒是可以记你一功。”
许昭怜心底煎熬了起来,到底要不要供出幕后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