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计划里,至少得平定了蒙古,打服了窝阔台才能开始全面商税模式。
“陛下圣明。”葛洪只好又说了句好听的。
赵与芮掀起前面的帘子,示意胡松稍微加速。
约半个小时后,赵与芮来到观文院。
赵与芮已经好几年没来,之前在这里也不出名,当初帮他唱歌的灵儿兰儿都进了宫当女官,所以现在里面的人都没认识他的。
他带着牛宝、胡松和葛洪来观文院这种地方,葛洪还是挺郁闷,因为他不喜欢这种地方。
不过官家要来,他也没办法,而且他估计官家要从这地方开始征税。
这可是临安城最赚钱的地方之一。
几人开了个包房,外面立刻进来一个叫宋妈妈的人。
赵与芮看到她就乐了,宋妈妈看到赵与芮也愣下,估计有些面熟。
但当年赵与芮就来了观文院二三次,后来几年一直没来过,而且当年还不满十八岁,现在已经是二十多岁,加上当了皇帝几年,看起来成熟稳重。
宋妈妈妈肯定没认出来,笑吟吟的问几人,要找姑娘吗?接着就开始介绍。
当年的头牌赛师师已经不是头牌了,新头牌又叫灵儿,赵与芮听的一愣一愣。
宋妈妈说灵儿才十二岁,水灵水灵,当然了,也是卖艺不卖身。
陪吃饭是十五两银子,喝酒和唱曲跳舞别算,只收银子和会子。
赵与芮下意识回头看看牛宝,牛宝一脸蒙比看着赵与芮。
赵与芮这才想起,以前跟自己来的是全勇,牛宝也不知道。
当年赛师师陪吃饭才十两银子,这灵儿居然要十五两。
不过赛师师只收银子,现在收会子,证明赵与芮的金融改革暂时还算比较成功。
于是赵与芮又问:“其他姑娘呢,我记得以前有个赛师师的。”
宋妈妈笑道,赛师师现叫李妈妈了。
“。。”赵与芮,他心中算了算,赛师师现在也不到二十岁吧,这就是李妈妈了?放后世都还能算小姑娘。
李妈妈现在不接生客,熟客也陪吃饭,价格降到一两银子,喝酒另计,不唱曲了。
赵与芮又问,其他姑娘怎么算?
宋妈妈这时脸色微变,感觉赵与芮像是要打听价格的,不是来消费的。
她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赵与芮几人:“听大掌柜口音,不像是临安城的人呐?外地来玩的?”
两个月前,临安城新开了一个勾栏,姑娘漂亮服务又好,抢了观文院好多生意,宋妈妈以为对面派来的。
赵与芮挥手:“先把灵儿叫过来。”
嗖,牛宝随手扔在桌上一叠会子。
宋妈妈这才展眉而笑。
现在观文院价格确实比赵与芮当年来要贵。
当年袁密海请他,包厢没有收费的,直接是安排的酒菜,四冷八热三壶酒,不管你们多少人吃不吃的完,都是一千二百文。
现在今天他们是四个人,同样四冷八热四壶酒,是两贯。
然后包厢另收费,每人一百文,即两贯四百文。
这个包厢收费,说来还是学赵与芮的麻将馆,按人头收。
另外普通姑娘过来陪吃饭,按年龄姿色收价又不同。
低的五十文一晚,高的一贯。
姑娘们过来都大部份都会喝酒,酒钱当然是客人支付。
有些会唱曲跳舞弹琴的姑娘另外再收价,也是从五十文到一贯不等。
过夜的话,低的三百文,高的两贯起。
赵与芮听的明白,回头看看葛洪。
葛洪心想,这地方真赚钱啊,他心有所动,开口问:“听说你们观文院姑娘数量不多,可选的也不多吧?”
宋妈妈立刻道,开什么玩笑,我们是临安最大的三家,近百位姑娘呢。
客人你第一次来吧,你从门口走一圈整个观文院,得一顿饭功夫。
观文院占地确实大,赵与芮是知道的。
“行了,你叫些姑娘过来让我们选。”赵与芮打发走宋妈妈,等宋妈妈一走,也起身离去。
推开门就往西走。
他们包厢是在楼上,外面有两个穿着普通商人服站的在走廊里看下面的表演。
看到赵与芮出来,有人贴身走过,低声道:“陛下,夏青芝在后院西厢第四间。”
赵与芮点点头,往后院去。
中间正好经过一间房。
他顿了下,当年他在这房间,好好体会了夏青芝成熟的一面,也试探了夏青芝某些比较圆润迷人的特长。
他记性不错,这房间就在两幢中间,连桥走廊的最外一间。
但现在看这房间已经有些破败。
这时正好有个小丫头经过,赵与芮拉了她一下:“这房间里是什么?”
那小丫头手上拿着酒,看了眼赵与芮,然后道:“垃圾房,咱们放杂物的地方。”
“。。”赵与芮苦笑,估计夏青芝还在记狠着自己。
当年赵与芮板倒夏震,把夏震全家都迁往济州岛,唯独留下了夏青芝,也算网开一面。
但现在看来,夏青芝并不领情。
当年和赵与芮发生过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