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真这女人有点姿色的,在历史上就极会利用自己的美色,还专门色秀了夏全,借兵打败了南宋刘琸,然后又一脚踢了夏全。
但赵与芮肯定不会吃她这套。
“你们要这么多糖干什么?”赵与芮沉声道:“这么多糖,普通百姓消费不起,除非你们再高价卖出去,而山东能接下这么多糖的,可不多?”
“严掌柜又何必问这么多,你们得到人口和钱,我们得到糖,大家一起发财,不是挺好的。”
两人这番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卖给金国的。
“严掌柜,求求你帮帮忙啦--啊呀---”杨妙真试图上前,不料脚下生绊,身体突然往前一扑,一下子摔倒在赵与芮怀里。
她娇羞的抬头看了眼赵与芮,又赶紧起身,站稳了身体,轻轻推开赵与芮。
此女故意半推半拒,若即若离,她很了解男人的心思,这样最是勾人。
不料,叭一下,突然赵与芮伸手抓住她的右手腕。
杨妙真微惊,赶紧想撒手。
但赵与芮力气可大了,毕竟每天都坚持煅炼。
“严掌柜,别这样。”杨妙真脸涨的通红,声音也小了很多,还心虚的回头看看门外。
这仓库大门是开着的,外面门口还站着赵与芮的护卫。
赵与芮想着钟夫人曾经说过的话,不由低声俯耳道:“通常来说,天下没有白费的午餐。”
“四娘子想要白糖,又能付出什么?”说罢,眼睛上下打量起杨妙真曼妙的身姿。
杨妙真眼波波转,表情又羞又怕:“严掌柜年轻俊朗,仪表堂堂,当不会做出这种--”
赵与芮却是直接拉着她往后走,杨妙真这时终于有些慌了。
“不要和我说什么大道理,严某只是个商人,只讲好处和利益。”赵与芮来到一个货架边上,杨妙真眼珠子睁的又大又圆,脑子里非常慌。
“严掌柜冷静,些事若是我让李全知道,恐生事端。”提醒赵与芮自己是有老公的。
“我从来不逼迫别人。”赵与芮这时才松手,缓缓道:“你要白糖,就要付出。”
“你不要白糖,大门开着,现在就可以走。”
“你?”杨妙真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又羞又气。
“四娘子若不是想用美色诱人,何必往我怀里扑?”赵与芮又道:“现在我想要了,你又故意推托?”
“怪不成以为我是三岁小儿,随便诱骗一下,就能被你蒙过去?”
“我们定海商人,不见兔子是不撒鹰的。”
杨妙真深深吸了口气,脸额已经通通通红,看的出比较紧张。
历史上她色骗夏全时,夏全那二货可没得手,杨妙真答应会从他,夏全就屁巅巅帮杨妙真出兵,也不知脑子里装的什么,事成后,果然被过河拆桥。
赵与芮岂能吃她这套,你想要什么,就得先付出。
杨妙真这才发现赵与芮不好对付,明明这么小年纪,却和老油条一样,她犹豫了片刻,抬头瞪向赵与芮,小声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即可。”赵与芮也小声道。
“大门还开着。”杨妙真羞怒。
“那又如何?定然不会让李全知道。”赵与芮说罢,轻轻搂起她的腰肢,用力一板,杨妙真条件反射的转了过身,她背对着赵与芮,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感受到赵与芮的手在自己腰上,羞怒交加的杨妙真下意识伸手想摸向腰间的长刀,却发现自己没有带刀。
“弯腰--”
“别动。”
赵与芮的声音又响起在耳边:“你再动,马上出去,以后老子就派水军封了两浙往山东的水路,让你和李全,一毛钱都收不到。”
姓严的你真是无耻小人,用这种手段逼迫我?
杨妙真这会知道自己引火上身了,她既觉得对不起李全,又必须要把白糖这事办了。
“三万斤白糖。”杨妙真事到临头,知道逃不过去,只好咬牙道。
“好说好说。”
“你可不能让李全知道。”杨妙真都要哭了。
“当然当然”
亦不知过了多久,杨妙真背对着赵与芮,匆匆整理着衣物,她脑子里有些晕沉沉,双腿也没什么力气。
她不想背叛李全,但李全一定要拿到这么多糖,她告诉自己,我是为了李全才委屈求全的。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正想着心事,身后赵与芮心满意足的大声道:“来来,咱们现在谈谈交易,你刚才说,要三万斤白糖?”
杨妙真回过头瞪着他,那表情好像在问,说的这般生硬,简直是过河拆桥,毫无人性。
“我们卖糖,向来都是配比,四娘子是知道的。”赵与芮道:“每一万斤糖里,雪糖、白糖、冰糖、红沙糖,四二二二。”
赵与芮给的价格是批发价,略有便宜,但三万斤的话,也要好几十万贯。
杨妙真和他讨价还价一番,赵与芮另送了一千斤雪糖给李全,她这才满意,总算付出有些回报。
要知道此时一千斤雪糖价值近万贯,赵与芮打这一炮也算南宋第一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