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己经习惯秦月眉的冰冷,加上皇后消耗了不少他的精力,上了龙床陈凡倒头就睡着了。
天还亮,陈凡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睁开眼睛发现秦月眉己经不在内殿。
谁那么大胆,敢在皇帝的太和殿吵闹,好奇的陈凡披了件衣服走出去。
秦月眉一身龙袍,坐在雕花的龙椅上,脸上的表情怒不可遏。
皇后沈代曼跪在地上,哭得声泪俱下, 肝肠寸断。
而她的身边,还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禁军的衣服,很显然,他是守卫皇宫的禁卫。
“陛下,臣妾冤枉呀,臣妾今个儿得了陛的临幸,心里高兴,喝了些小酒,人迷糊了些,哪知这……”
沈代曼指着发抖的男人指控,“可恶的奴才,竟然钻进臣妾的寝宫,想对臣妾行不轨!”
一个普通禁军,只能在前殿巡逻,如果不是有内应,怎么能有本事跑进后宫?
擦!
陈凡心下惊叹。
难道是……
皇后前脚刚和自己颠龙倒凤,后脚又想和禁军那啥?
这女人,想生想儿子想疯了吧?
居高临下的秦月眉,淡淡地撇了眼沈代曼,“皇后,别演了,演得一点也不像!”
秦月眉说话的时候,红英己经走到那禁卫身边。
刺啦的一声。
禁卫的盔甲,被红英划破,“老老实实交代,是谁派你来的?交代清楚,饶你一条狗命。”
“没,没有任何人派奴才来,奴才就是鬼迷了心窍,对皇后有不轨的想法!”禁卫颤颤抖抖地回复。
“嗯?”
红英轻哼一声,握着剑的手用力一推。
“噗!”
脸尖从盔甲破裂处刺进禁卫的胸脯己有半寸,鲜血汩汩地冒出来。
红英大声冷喝,“老实交代!”
那禁卫痛得脸几乎扭曲,但仍然坚持,“红英大人,真是奴才喝多了。”
“不怕死是吧!”红英冷哼了声,握着脸的手想再次发力。
“红英,既然他不怕死,也不必跟他多纠缠,拖下去!”秦月眉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
领命的红英手一挥。
两个女侍卫从暗处走出来,把那禁卫拖下去。
“行车裂!”
秦月眉的声音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车裂!
陈凡心下暗暗惊呼。
就是五马分尸吗?
这个只在历史书上读过的酷刑,他现在就要亲眼看到了!
听到车裂,那禁卫崩不住了,挣扎着大声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交代,交代!”
禁卫被押了回来。
“是右相大人,是他让我去皇后寝宫,和皇后……”
“你胡说,明明是你色胆包天!”沈代曼恼怒地打断禁卫的话,并极力地为沈明远辩护,“陛下,您己经和妾同房,过不了多久,臣妾自然就会受孕,然后为陛下诞下子嗣,爹爹他怎么会笨到现在派人进宫。”
“奴才没有胡说,右相大人说陛下身子骨弱的,还说……”禁卫说着,眼睛往陈凡身上一瞟,“陛下不仅身子骨弱,还宠幸那位,肯定不能皇后娘娘……”
“啪!”沈代曼狠狠地给禁卫甩了一个耳光,“竟敢诬陷我爹爹 ,本宫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