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都安县的陈学子?自以为自己是差生,也能考出甲榜的好成绩?”
“搞笑,他不会以为自己姓陈,就能跟陈学子一样吧。”
“这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那些女人埋汰完陈凡又开始谩骂秦月姣和秦月楚。
“看到那两个臭不要脸的没?大的居然背着个弓箭,就整一个悍妇;小的呢,瘦不拉叽的,看人的目光贼凶,看着也是个小悍妇,一点读书人娘子的形象都没有。”
“哈哈,一个泼皮无赖,两个悍妇,不就是蚂蚱配蝗虫吗,绝配呀!”
秦月姣年纪大些,对于那些嘲讽谩骂,还能做到表面无动于衷。
秦月楚年纪小,定力没那么好,都气哭了。
陈凡和钱永年道别之后,就朝秦月姣她们走过来。
“小楚,你这是怎么了?”
来到姐妹俩跟前的陈凡,一眼就瞧见眼眶红红的秦月楚。
“月姣,你又欺负你妹妹了?”
“家主,我没有,我用我的箭担保,我没有欺负她。”
秦月姣立即否认,还用最心爱的箭做保。
不这样,她怕陈凡打她屁股!
不是开玩笑,是真打。
前几天,在家感觉无聊,秦月姣又像以前在秦家村那样捉弄秦月楚,还把秦月楚弄得哇哇大哭。
结果,秦月姣被陈凡捉住狠狠地揍了一顿。
而且还是打屁股。
还说以后要是她再欺负小楚,他见一次,就打她一次屁股。
那么大了还被打屁股,而且是被自己的丈夫打,秦月姣觉得丢脸又委屈,说陈凡偏心。
陈凡也不否认,他就是偏心。
曾经被卖,一首受到吕兴发的虐待,然后又被逼着去做小偷。
所以秦月楚变得格外的敏/感脆弱,就是对着自己的两个亲姐姐,都没有完全放下戒备之心。
陈凡瞧着心里不舒服,就是想对她好点,再好点。
希望用爱怜抚平她那颗受伤的幼小心灵。
这些日子以来,己经初具成效,秦月楚慢慢地有了一个十岁小女孩该有的模样。
秦月楚抹掉悬在眼眶的泪水,“家主,三姐没有欺负我。”
“哦?”
陈凡疑惑,“那你为什么哭了呢?”
秦月楚手指指那一帮书生们的妻子,一脸儿的委屈和不服,“是因为她们!”
陈凡:“她们怎么了?”
秦月楚:“她们说你坏话,还骂我们!”
陈凡:“哦?那你们为什么不骂回去?”
秦月楚:“家主,你不是说,我们不能在课室外惹事生非,遇到事情要忍吗?”
“所以她们现在还能好好的,不然……”秦月姣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不然,她早把那一帮长舌妇,揍得个皮青脸肿。
“嗯~”陈凡摸摸自己的下巴,“我是说夫子在的情况下,你们不可以,现在夫子走了……”
“就可以去揍她们了吗?”
这下子,秦月姣反应的贼快,撸起袖子就要冲出去。
丫的。
这口恶气憋了一个上午,这会儿非得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陈凡急忙把秦月姣拎回来,“你回来!”
“我不是说你可以,我是说小楚可以。”
真放秦月姣出去,那他可别想有安宁之日,往后估计天天都有人上门讨要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