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高高举起,余年又放下来,“看在你和周婉玩的好的份儿上,我不打你。但是我要再警告你一次,你别作死。”
说完,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上去,摇下车窗,意味深长的看了管菲一眼,开着车缓缓驶出停车场,首奔戴家。
“我告诉你,你只有一个月时间。”
管菲冲着余年离开的方向大吼道:“多一天时间我都不会给你。”
冷哼一声,想到周婉在病房,管菲决定返回医院,和周婉聊会儿再离开。
梁苗心里乱糟糟的,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一路冲到周婉病房门口。
她抬起手推门,可又眉头紧皱的停下动作。
蹑手蹑脚的往后退去,梁苗站在走廊道上,心底满是纠结。
她本想将刚才在停车场听到的事情告诉周婉,可当她来到周婉病房门口的时候,脑海中想起了孙猛的叮嘱。
说白了,她只是个局外人。
就算是站队,她应该为了孙猛站在余年这边。
她和孙猛相处这么久,心里清楚孙猛是在吃余年的饭。
她将余年和管菲发生关系的事情告诉周婉,这无疑是砸孙猛的饭碗。
孙猛和余年是兄弟不假,可兄弟也有亲疏远近之分。
就像她听孙猛说吴抚,现在表面上大家是兄弟,其实吴抚根本进不去余年和孙猛的核心圈子。
想到就连自己都是靠着孙猛养活,梁苗看了眼周婉的病房,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的性格注定看不惯管菲这种心机婊,可说出来的后果,又不是她能承担。
梁苗再三思索后,决定先缓缓,找个机会点一下周婉,让周婉防备着管菲。
正思考间,肩膀被人拍了拍,梁苗一回头,猛地瞪大眼睛,“管……管菲,你怎么回来了?”
管菲看着梁苗奇怪的眼神,笑着说道:“怎么?你不喜欢我回来?”
看着梁苗紧张的表情,管菲联想到停车场和余年的对话,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路过停车场了?”
梁苗在短暂的紧张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说道:“你真是吓死我了,这里是医院,你不知道人吓人容易吓死人吗?”
“住院部又不是太平间,瞧你紧张的。”
管菲观察着梁苗的表情,打趣道。
“你别乱说话,周婉住在这儿呢。”
梁苗冲周婉病房方向努了努嘴,接着反问刚才管菲的问题,“什么停车场?”
“没什么。”
管菲见梁苗不知道什么,反应过来周婉住在这里后,忙不迭的说道:“呸呸呸,可不能瞎说,走,咱们进去看小婉,陪小婉聊会儿。”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向病房。
看着管菲的背影,梁苗眼神复杂。
……
车被砸了!
几天没动车,牧泛文就听到自己车被砸的消息。
牧泛文自信在偌大的省城敢砸自己车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人。
听到秘书的汇报,牧泛文觉得砸车这事儿肯定是小题大做,大概是被人不小心刮花。
可来到停车场一看,牧泛文如遭雷击。
七八十万的大奔被砸的面目全非,从挡风玻璃到车窗玻璃,从车门到内饰,没有一处完好,就连车顶都因为被重物挤压,整个车身矮了将近一半。
这哪里是砸车,这分明是将这车彻底报废。
牧泛文命人将车拉到修理厂维修,可到维修厂,维修工人将引擎盖揭起来一看,发动机早己经不翼而飞,维修工人目瞪口呆,当即吐槽连发动机都没有,还修个屁!
得知消息的牧泛文气的肺都差点炸了!
当场暴走,势必要揪出砸车凶手。
可报警找了一圈,半点线索没有,这下牧泛文彻底懵逼。
冷静下来,牧泛文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件事情是余年这个小王八蛋干的。
他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么威胁下,没等他下手,这小王八蛋就先下手为强。
牧泛文那个气啊,恨不得立即找人将这小王八蛋修理一顿。
当初和余年在路边吃烧烤威胁余年,纯粹只是嘴上威胁,对于他这种社会地位的人来说,不至于真为了一点矛盾就去干杀人放火的事情,何况余年就是个普通学生,牧泛文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弄死余年,就是弄死一只蚂蚁,但是余年不配他手上染血。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年头能够站起来的大老板,谁没干过几件仗势欺人的事情?
可谁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己,弄死对方永远是下下策。
“妈的,这小王八蛋有两手,竟然能够在我毫无察觉的状态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