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端着盆从二层走下来。
出门倒水时还狠狠地刮了何雨柱一眼。
角度恰好背对着苏木。
秦淮茹小眼神一瞪,立刻让何雨柱万念俱消。
肯定是跟自己更亲近啊,要不然怎么不瞪苏木这小子。
何雨柱心里美滋滋。
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拎着酒,打着跟苏木喝重逢酒的幌子呢。
“柱子哥,柱子哥?”
“咦?哎,哎,那个,那倒也是……今儿就不喝了,咱改天,等你腿脚好了,哥再给你补上。”
如果没有何雨柱进来,秦淮茹是绝对不会堂而皇之推门往院子里泼水的。
来时就是溜墙根,哪能再刻意闹出动静。
又不是真想跟了苏木,造成事实。
即便她乐意,苏木也肯定不乐意,家里老太太也不可能同意的。
但何雨柱出现,就不一样了。
理直气壮。
有证人了嘛。
邻里邻居的,主打就是一个热心肠。
做好事还能被歪曲传谣?
那还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回屋放下了盆。
“弟弟,床铺我给你擦了,天儿不早了,剩下的等明儿下了班,我再过来帮你弄。”
“没事儿,我自己弄就行,谢了啊,秦姐。”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前一后从苏木的东耳房出来。
“就你会说,句句不离人家腿脚,故意的吧?”
秦淮茹犹如跟自家汉子闲聊天似的。
语气里有着随意,透露着亲近。
何雨柱就吃这一套。
秦淮茹屡试不爽。
果然,何雨柱一点别样的心思都没了,也顾不上问秦淮茹这么大晚上的跑苏木家打扫卫生合不合适了。
干笑着。
“这话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回头我给他道个歉。”
“行了吧,再说一遍,不该老是谈你受伤的腿脚,这不戳伤口嘛,以后绝对不提你腿脚的事儿了……”
秦淮茹模仿着何雨柱的语气,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过了穿堂,秦淮茹跟何雨柱打个招呼赶紧回屋。
何雨柱兴致不错。
没看到自己害怕的那种场景。
一进屋,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没啥亲近的动作。
正想着呢,一扭头,就看到窗户上贴着一张老脸。
阴沉着,直勾勾的盯着。
吓了何雨柱一跳。
只觉得后背发凉。
这老虔婆,大晚上的不睡觉,把脸贴在窗户上,也不怕把自个儿的脸皮跟玻璃冻一块!
何雨柱看出来了。
西厢房窗户一侧是盘的南北向的炕。
贾张氏正贴着窗户往外瞅呢。
她可能没什么常识。
屋里光亮比外面更强的时候,她瞄人不叫偷窥,算明目张胆。
因为还没外面何雨柱看她看的清楚呢。
就是有点吓人。
何雨柱回屋,贾张氏才转过身,看着正在脱衣服打算上炕的秦淮茹。
“大晚上的,又是苏木,又是傻柱,秦淮茹,你挺忙啊。”
贾张氏风言风语的老毛病又来了。
秦淮茹气苦,抿着嘴不吭声。
要不是你和孩子们闯的祸,我至于大晚上往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跑啊。
当我乐意咋滴。
累了一天,谁不想早点躺被窝里歇着呢。
不搭理贾张氏的絮絮叨叨,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
一会儿不能对不起她儿子贾东旭,一会儿又咒骂傻柱不是好东西。
吃着傻柱拿回来的饭盒,还说着人家的不是。
哪儿说理去啊。
今天可好了,又咒上了苏木。
也就是老太太不知道苏木受伤。
等明天知道苏木瘸了,还不知道晚上怎么编排人家呢。
贾张氏最厉害的就是嘴皮子,坏事也就坏在嘴皮子上。
自从贾东旭没了之后,贾张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刻薄、蛮横、嘴毒,还小心眼。
等秦淮茹和何雨柱走了。
苏木起身,关上了门。
明天要去供销社买个帘子挂上,还要去切块玻璃换上。
今晚,就姑且将就一下。
苏木拎着放在角落的背囊上了二楼。
他随身行李中有被褥。
挺厚实的,只不过是单人
的。
铺在双人床上不搭调。
真就是将就。
睡前,苏木还在琢磨。
空间里倒是有各种各样的被褥,连欧式家具和拔步床都有好几套呢。
从欧美做任务时,能遇到自家的拔步床,这你敢信?
还真就有人托运了过去。
但现在空间也不知道是没了,还是休眠,里面东西千千万,一根毛也拿不出来。
自己身上吃穿和日常物品都好说,就是布料不太凑手。
即便是布料不缺,做几床新被褥,也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只能是去大院一趟,把那边的搬过来用了。
顺便去拿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