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竟然是个如此‘正义’的妹子。
苏木心里大呼:爱了,爱了。
别人都在聊胯骨轴子,只有雨水这样的姑娘在考虑城门楼子。
这种脑回路,稍加培养就可能变傻白甜系列,简直就是男人毕生追求的瑰宝。
颜值高、单纯好糊弄……
呃,不对,是温柔贤惠,清纯善良。
苏木知道,面对这样的妹子,可不能随意糊弄一下。
要是何雨水对自己的印象因此而变差,就没什么后续发展了。
黄花菜不用开花就得直接凉。
苏木扫视了两兄妹一眼,看他们都瞅着自己,静待自己的后续解释。
“其实我那板车是前门小酒馆的公方经理兑给我的,当时我身上没什么钱,蔡经理就先把车给了我,让我边干活边换钱,给酒馆拉酒的钱,其实都是我自己的……”
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立刻就明白了苏木描述的情况。
苏木一个小伙子,每天起早贪黑的在京城拉板车,攒上一周的钱就去一趟牛栏山拉酒送去酒馆。
送多少酒折多少钱,扣完为止。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何雨柱之前还以为是苏老爹和苏迎军给小弟找的营生呢,没成想这生意是苏木自己找的。
“这个蔡经理,也是好样的。”
何雨柱心里盘算过,如果换了他自己,估计是做不到这种程度。
其实何雨柱考虑的还是太片面了。
苏木只说蔡经理从一个板爷儿摇身一变成了酒馆的公方经理,却没说人家还搞定了酒馆的老板娘呢。
让一个有10块钱的人施舍5块钱出去,搁谁都得犹豫。
而让一個有1000块钱的人施舍5块钱,或许就是打个哈欠。
“所以呢,当初匀给老猎户酒,不是坑小酒馆,顶多是少折了一点费用。”
“那你现在每天干活岂不是挣不到什么钱?”
看得出,何雨水是真的单纯了。
什么话都是不过脑子的直接开问。
“还行吧,起重社那边的活不少,再说了,跑一趟牛栏山,还有跑腿费呢,折算下来每次还都能省下点,吃喝足够了,运气好的话还能攒个几块钱。”
苏木浅尝辄止,不敢诉苦自己穷,怕吓着何雨水,为自己以后有可能的‘进一步’添负担。
也不敢说自己赚得多,这个时代的特殊环境之下,低调中庸才是正途,闷声发大财最香。
酒的问题和苏木人品的问题解除之后,话题就又回复到何雨柱感兴趣的打猎上来。
其实在去年年底,全国缺粮的风声早就传到了京城。
京城人为了预防粮食问题,几乎家家户户都在找各种法子,算是未雨绸缪。
很多青壮年都会结伴去京郊山林里打猎。
想法很好,但因为都不敢进深山野林,就只能在外围转悠。
但外围就那么点地方,动物们更不是傻子,人气味儿多了,几乎都举家迁徙奔赴深山了。
这就导致了狼多肉少的情况。
以致于打猎的绝大多数门外汉都颗粒无收。
只有那些有经验且敢扎进深山老林的猎户们,才会有所收获。
可猎户进深山老林打猎,除了胆量之外,还要有经验才能有所斩获。
单凭运气和胆量,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状态。
苏木认识的这个老猎户,在何雨柱看来,每每还能收获那么多,绝对是经验丰富的,在猎户圈子里都要拔尖的主儿。
能跟这样的老猎户相识,还能从其手里买到野味儿,苏木怎么都值了。
嗯,自己跟苏木搞好了关系,岂不是说自己以后的野货供应,也能持续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小酒喝起来就更畅快淋漓。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见了底。
何雨水也停了手中筷子。
她这顿吃了个肚子溜圆,香喷喷的河鲜和炒鸡蛋,都快垒到嗓子眼儿了。
还不时的打嗝。
小姑娘吃完了,才想到应该羞涩。
垂着头,脸颊火辣辣的红。
那副娇艳欲滴的模样,看的苏木食指大动。
也就是武力值担当的何雨柱在旁虎视眈眈着,要不然苏木哪怕不手花花,也得口花花过过瘾的。
天色已晚,何雨柱和何雨水两兄妹告辞回家。
苏木把锅碗瓢盆都拾掇了一遍。
其实拾掇起来挺方便的。
盘子都用馒头刮了一遍,滴油未剩,鱼骨头也都炖酥了,看着何雨柱嚼了一段,苏木也跟着有样学样吃了一小块。
鱼汤更是一点都没剩下。
雨水妹子吃饱之后,拿去填缝了。
所以残羹冷炙几乎没有,盘子碗筷拿瓢舀水用丝瓜瓤蹭几下就行了。
铁锅送回到东厢房南边的厨屋里。
等一切收拾完后,苏木也立刻闪身去了空间。
他要淋个澡,散散火气。
16岁青少年的身体,火力旺,感觉一点就着,一撩拨就能炸。
唉,骚动的青春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