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现实的残酷。
“几年后你再来问我。”
现在是71年,改革开放后再穿会安全不少。
“这种类型的衣服现在的你把握不住。”
王楠,……不是很懂为什么要几年后再来问,但是没关系,只要迟迟愿意给她做就行。
反正一时半会的她也没这个钱做衣服。
“行,我听你的。”
视线再次落到衣服上,她百思不得其解,“我有个好奇,为什么这件衣服摊着看不出刺绣,动起来的时候出现的刺绣图案却不一样。”
“你确定我说了你懂?”
易迟迟不答反问。
王楠瞬间想到了之前易迟迟教她们刺绣时自己的表现,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懂,我也不问了,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不等易迟迟接话,她兔子似的起身离开。
砰的一声响,门被关上。
易迟迟叹了口气,王楠哪都好,就是那个动作有些时候是真的猛。
她起身将门关好插上插销,将炕上的针线筐和架子收好休息。
一夜好眠,翌日早上吃好早饭后,她和白琛他们一起出了门。
队里牲口养了不少,除了猪还有代替劳动力的牛马和骡子等等,驴子也有一头。
寒冬不适合起粪堆,堆了一个冬天的粪堆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起完。
白琛他们得兢兢业业做起粪工,而易迟迟则得去队医室和药子叔进山。
她倒时,药子叔已经准备好了。
她喊了叔,药子叔递了个藤编篓子过来,“这是你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