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差点学分。”他用指挠挠瓶,漫不经心地屈起腿,“顺便一提,叫莱尔,特级巡察官预备役——只是在等一个编号,等毕业,就会彻底正式特级。”
但对却没接他这句话:“实践课?”
“就是出外勤,每周一节课是这样。”
莱尔再次耸肩,“这课程需要出校,危险程度不亚于入学考试,首都军校没养着废物的义务。”
哪怕是作任务效率的考量,他也是最佳的对象。
他相信,以他特级巡察官预备役的份,对肯定知道谁是最合适的人。
更况,在这间教室里,他确信他没第二个选择。
“必须两个人?”
“两人及以上。”莱尔皱眉,不知道他什么要问这个,“学校培养合作的能力……什么问题吗?”
话音落下,郁诃一动不动,只凝视着他。
他能感觉到那股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如实感,带来微微的刺痛,太阳穴情不自禁地跳动,让他脊椎一阵发凉,仿佛被眼前这个人看穿。
余光中,他注意到被他靠着的窗户,隐隐抖动的趋势。
那浅灰色的影子,像是建筑被阳光投射的又一层虚无,悄无声息地靠近他的躯。
是幻觉吗?
这道念头才一闪而过,他猛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一颤,险些跌下窗台。
他确信自那么一刻,大脑被重重撞击,陷入意识空白的状态。
而这段时间的长度是模糊的。
他的指,挖进窗台的边缘,痛觉让他不至于完全失去体的控制力。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恢复理智,那道阴影似乎也消失,让他的双眼带上茫然。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到,郁诃收回放在他上的视线,偏过头,对另一人道:“你,请问你以做的搭档吗?”
“……?”
被他用那双黑眸一看,女生点足无措,感到很是意外:“你确定你没问错人吗?”
她知道自不是最的决定。
郁诃平静道:“这是一个邀请,如果你愿意,那就太。”
她吃一惊,目光落在刚才被吓到的男生上。
此时,对此时正阴郁地盯着她,似乎盘算着什么,她的脸上忽然露出理解的表情。
“……明白你的意。”
她情绪稳定下来,终于,朝他真切地微笑一下,“意,顺便一提,叫白毓,是一班的班长,你什么不懂的都以问。”
“带你去实践课教室。”
她走到郁诃的边,两人很快就要离开这间教室。
见状,莱尔脸上的笑容凝固,带着不置信的表情:“等等,难道不是最的选择吗?”
他确定自的魅力没出问题。
明明他才是房间里最先对说话的人,什么郁诃偏偏找另一个女生,就像他不过是个提问的npc,用完就以随便丢掉!
”承认你说的对。”郁诃道,“但前提是,你戴对胸针。”
白毓怔怔,下意识看过去。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聪明地没试图提问。
两人的影,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胸针——
什么问题?
莱尔皱起眉。
他缓缓低下头,看自胸口的针,终于反应过来,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喘狂笑起来。
这笑声让那个阴郁男吓一跳。
他用惊恐地目光注视着他,像那是一个精神病发作的人,连带着另一个男生躲到一边。
莱尔很久没感觉到这种恐惧。
他的体甚至忘紧张的正确反应,而是仓促地喘-息、大笑起来。
他……他什么都知道。
因,现在正在他胸针的图案,不是他所在教团对外的标志,以被教徒随处使用,而是只在高层小范围内使用的通行证,目的是用来秘密调度教团在外的力量——
但对却认出来,这是绝不能的。
只一瞬间,莱尔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怕的念头,如雷电一般击穿他。
郁诃不是他的小羊羔。
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只是几秒钟的凝视,让他大脑刺痛,就看破他的所伪装和计划。
他感到一阵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