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控制我们说的。”

“可不敢说那位，不过我们都不是本意，这都也是被控制了，我们也没办法。”

……

他们七嘴八舌开始辩解起来，都为自己刚才的话解释。

可这是掩耳盗铃，在场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道貌岸然的家伙，不过抖说了，所以互相给对方找理由。

李尚恩和胡莉花听不到这些了，他们已经做了很久，久到身体太过疲劳，一停下就沉沉睡去，完全没有一点精神。

屋外的人互相看着，尴尬地聊着，然后快速离开这个院子，一出门便四散离开。

这些人感受到了身不由己的恐惧，也因为内心的恶俗被人发现而羞愧。

就像每个人都知道对方说出的话都是自己的心里话一样，他们也明白对方也知道自己就是说出了那样的话。

特别是一些书生和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更加羞愧，一路上看到别人看他，就觉得对方在暗地里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