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宫武成殿内,韦团儿捧着一份燕窝走了进来。
这是武则天上午的甜点。
“天后,该休息一会儿了。”韦团儿满面春风的说道。
武则天像往常一样接过燕窝,十分惬意的吃了起来。
“天后,感觉你最近的皮肤比以前光滑多了,头发也愈发的黑亮,气色也好了许多...”韦团儿盯着武则天,满脸惊喜的说道。
“真的么?”
“那很能有假,婉儿,你说我说的对不?”韦团儿看向一旁的上官婉儿。
“确如团儿所说,天后不仅气色好了,而且愈发的风姿绰约,光彩照人了。”上官婉儿满脸笑意的说道。
女人爱美,即便是六十一岁的武则天也不例外。
武则天放下手中的燕窝,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似乎真的是光滑柔软了很多。
武则天的脸上露出了一阵笑意,最近有了薛怀义这个床笫良伴,让武则天又焕发出了青春,感觉到年轻了许多。
体内的燥热邪火也没不见了,身体也感到顺畅无比,体内的阴阳也调和了,心情也好了许多,气色自然也就好了起来。
千金公主的这个药方倒真是灵验,对薛怀义这幅药也是十分的满意。
就在此时,范云仙匆忙走了进来。
“禀告天后,薛怀义在殿外哭着求见,似乎是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什么人这么大胆!让他进来。”武则天眉头一皱,话语之中夹杂着些许怒意。
敢打我的男人,岂有此理。
“天后,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薛怀义进了殿便跑到了武则天身边,趴在了武则天的腿上,昂着脸被打的脸看向武则天。
武则天双手捧起薛怀义的脸,鼻青眼肿的模样令武则天十分心疼,武则天轻轻擦拭着薛怀义还在渗血的嘴角,像极了正在擦拭擦拭自己的一个宝贵物件。
“给朕说,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打你...”武则天阴沉着脸,眼神中带着阴森的杀气,似乎要将伤害薛怀义的暴徒千刀万剐一般。
见武则天这般模样,薛怀义心中一暖,知道武则天还是非常在乎他的,几次机会有希望狠狠惩治一番李旦,为自己报仇。
李旦身为天后的亲儿子,若是都被惩治了,那以后在大唐,薛怀义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哦...不对!应该是所有人之上。
“是豫王!”薛怀义哭诉着说道。
“豫王?”武则天的眉头深深陷了下去,眼神中的杀气也消散了。
这要是别人,说定武则天就将那人惩处了。
但是薛怀义告的是豫王,武则天自己的儿子。
在这件事上,武则天还是不糊涂的。
薛怀义虽然暂时满足了自己身体上需求,缓解了精神上的些许寂寞,但是在武则天心里,薛怀义顶多算是个玩物,一个让武则天心仪的玩物。
但是李旦则不同,不论是怀疑还是忌惮,但是李旦毕竟是武则天的亲生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武则天忌惮也只是李旦来抢她的权力,并不是忌惮李旦这个人本身。
孰轻孰重,在武则天的心里分得很清楚。
“天后,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薛怀义摇着武则天的双腿,不停地哭诉着。
“豫王为什么要打你?”武则天换了一种相对平和的语气问道。
“呃...我也不知,应该是...我当了他的路,说是要给我你一个警告,还说不然我废了你...”薛怀义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毕竟他也不能说是他自己打人在先,只能将罪责往李旦的头上赖。
武则天何许人也,看着薛怀义支支吾吾的讲话,便猜到一定是薛怀义惹事在先。于是向一旁的范云仙使了个眼色,范云仙会意而去。
最近有很多关于薛怀义的风言风语传到武则天的耳朵之中,武则天也知道薛怀义在外面的所作所为,这期间也曾提醒过他,但是薛怀义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武则天打算借着这次机会狠狠的敲打一下他。
“天后啊天后,看在我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狠狠的惩罚豫王...”薛怀义不停的央求道,甚至说出了伺候武则天这样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来。
武则天秀目微蹙,盯了薛怀义一眼,示意他今日的话有些过分了。
薛怀义看到武则天的眼神,知道武则天生气了,便收住了哭声,看向武则天,看她如何解决。
“南门不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你以后就从北门进出吧!”武则天冷冷的说道。
薛怀义原本以为武则天会为自己出头,没想到,武则天竟然没有偏向自己,还让自己该走北门。
薛怀义心中十分的失望,双目无神的瘫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口中喃喃的说道:“难道我的打就白挨了么?”
看到自己的床笫良伴如此落寞,武则天也于心不忍。
“这样吧!你最近不是说要建一座寺院么?现神都西面的白马寺已经残破不堪,就由你来主持敕修,一切费用由朝廷承担,建成以后,你便是白马寺的主持。”
武则天刚才打压了薛怀义,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