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直这样教育我。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那样关键的时候出那样的纰漏呢?”
看着伤心,愤怒的,满脸哀伤的钱进,戴红旗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也是不好受!
钱进继续说道,“父亲的意外离世,母亲伤心欲绝。
最终他伤心过度病倒了,到现在还躺在医院!
而我,却对父亲的死产生了怀疑。
我是一个阴谋主意论者,喜欢从最坏处反着想事情。
我将父亲出事那些日子所有的反常归纳在一起,我觉得,父亲的死完全是别人的一个阴谋!
而这个阴谋,和父亲他们在研究中所取得的某项成果有关。
除了父亲所取得得研究成果以外,面对我那个身无长物,除了研究以外什么都不管的的父亲,实在是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可以让人家冒这样大的风险来谋害他了!”
“父亲出事的那段时间,研究所的几个领导正在京都开会办事去了。
我父亲他们研究组直接与后勤部主任乌为国对接。所需要的一切物资都由乌为国拨付。
也就是说,乌为国是知道我父亲他们小组的研究的。
而当乌为国面对上面派下来的调查小组的时候,他却只字不提父亲他们的研究成果,甚至连父亲他们那时正在搞些什么,他也用父亲以前的所做的工作来搪塞了!
于是,我就知道,这家伙不对劲,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