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道戴红旗说进来贩卖东西的那个年轻人可能是粉面贩子,谭佳佳立即坐正了身体。
她没想到,溪玉这边居然有人这么大胆,在舞厅里公然向陌生人兜售粉面。
这东西,可是会让你坐牢或者枪毙的。
这家伙难道不怕死?
还是说,这家伙有着极其可靠的关系,能够让他不怕来自专政的铁拳打击?
职业的敏感让谭佳佳立即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居然在他们聚会的时候来公然卖粉面,而且看样子,她的同学中也有人买了。
那么,这些同学究竟是只是好奇购买了,还是他们真的已经堕落吸粉了。
那么,这些人为什么会堕落?如果说他们就不知道吸粉的危害性,这是不对的,因为,
是谁给他们兜售的?
她的这些同学只有几个住在溪玉,其余的人在全国各个地方。
可是,这些人居然染上了瘾,这说明,在她的同学中有人在贩卖这个。
这家伙会是谁呢?
正说话之间,那年轻人就走过来了,凑过来问道,“兄弟,溜粉吗?”
谭佳佳眼神凌厉,正要开口说话,戴红旗伸手制止了她。
他取出三百块钱递给那年轻人。
然后从他手里面接过一小包白面儿,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然后点了点头。
那年轻人做成了生意,扭头便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戴红旗,你这是怎么回事?明知道是粉面,你怎么还买他的东西?粉面这东西,买卖双方都是要被追究的!
对了,你不会私下里也吸这东西吧?”
谭佳佳严肃地说道。
作为执法人员,她当然知道粉面的危害。
她们单位每年都要要举办一次反粉面宣传的,图文并茂,非常详细。
尤其是看到那些因为吸粉面而患上各种不治之症,全身烂掉的痛不欲生的瘾君子们惨状的宣传资料,谭佳佳都觉得浑身发冷。
因此戴红旗买下了年轻人手中的粉面,她就感到有些不安。
“花点儿小钱,避免麻烦而已,再说,也是放长线钓大鱼!”
戴红旗对谭佳佳说道,“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可能吸这种东西的。”
他的思绪比起谭佳佳要快得多,谭佳佳能够想到的,他自然也早就想到了
而且,这时候,他更是发现了一丝异常。
他发现了那个年轻人走得时候,快速地在他们隔间的茶几下黏贴了一包东西。
他的神识一扫,立即知道那是什么了。
居然也是一粉面。
这就有些奇怪了!
这家伙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放在这里藏着?还是说嫁祸?
将东西特意藏在他们的隔间,以便于售卖方便?
这个理由说不通!
粉面这东西,难登大雅之堂,不可能摆到明面上来说的。
但是既然这人已经把生意做到了酒店里,就说明酒店方面是知道的。
至少是默许的。
这就很难说他们之间没有连带关系。
事实上,在大多数的酒店和娱乐场所中,你都能够找到贩卖粉面的人。
一来是这里流动人口多。
一旦出了事儿,主办方可以退得干干净净。
不是我们不尽力,而是人员太复杂,力所不逮。
而执法部门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来应付大家,流动人口多,监控不强,执法力量不够,并且强调这是一个社会问题,不能单纯依靠执法部门来解决。
事实上,没有点儿能量,想要半公开地贩卖粉面,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么事情,有些奇怪了。
年轻人能够在山竹大酒店贩卖粉面,很显然,山竹大酒店方面有人知道这家伙。所以将粉藏在这里,以便逃避酒店方面的干预,方便他的销售这个理由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戴红旗的神识强悍,早就扫视到了这家伙的身上还藏着一大包粉面呢。
他完全没必要将这么个小包藏在他的隔间中。
所以,他将粉面藏在他们的隔间,就有些不正常。
戴红七探出神识扫了一眼四周的隔间内,发现这些地方都没有。
这就有点意思了!
联想到刚才那个叫做郝立军的家伙被自己赶走时的阴寒的眼神,戴红旗大概是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准备栽赃和嫁祸呢!
既然知道是有人准备栽赃和嫁祸自己,戴红旗自然是不会让对方得逞。
如果是别的东西,戴红旗还会像遛狗一样遛一遛对方。
但是对方弄得是粉面,国内对这东西是零容忍。所以在这方面,是不能怠慢和忽视的。
戴红旗神识探出,笼罩住了黏贴在桌子底下的拿包粉面,心神闪动间,就将他收进了空间中。
同时,他将刚才购买的那一包也收进空间。
他还不放心,又探出了神识将整个隔间探查了一遍。
这一次,粉面什么地没有发现,倒是在隔间顶部的空调出风口,发现了一个微型监控摄像头。
戴红旗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