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
李再道仔细想了想,依稀记起自己当时还在上大学,当时确实好像有这么一个风水师来过家里。
再联想到对方的话语,他不禁想道,难道那位叫玉玲珑的风水师这么厉害,连二十年前后的事情都算的出来?
厉害,这绝对是高人!
想到这,李再道不禁面色恭敬起来。
不但如此,李再男,李英年都是满脸震惊之色,就连戴红旗,也感觉到很好奇。
他没想到,还有这么厉害的风水师!一时间,他也来了兴趣。
李再道恭敬地说道,“原来是魏大师,你说的没错,我们家的风水确实出了问题,连我父亲都差点因此丧命。”
魏忠楼神情轻松,说道,“这一点家师早已经告知你父亲了,风水之术可以逆天改命,但改掉的命,后来还是要还的。
上一代不还,就到下一代。
所以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哪怕是强盛的帝国,也会改朝换代,就是因为这个道理。
只不过皇帝的风水宝穴大多为世间顶尖,可以持续数百年的伟力不变。”
“原来如此,真是受教了。”李再道听的更加恭敬。
魏忠楼笑了笑,为自己一番话折服对方感到自得。
他随后又道,“既然如此,不知李先生是否还需要重新布置风水?”
“当然需要!”
李再道连忙说道,而后他想起戴红旗还在,又讪讪的道,“不过我这里已经有了一位风水师,所以……”
魏忠楼微微扬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不知道李先生请的风水师,是哪门哪派?”
李再道哪知道戴红旗属于哪门哪派,只好转头看向戴红旗。
魏忠楼这才明白,原来那个坐在沙发上不吭声的年轻人,就是李家请的风水师。
他上下打量戴红旗一番,看不出什么名堂。
样貌到是长得不错,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天庭饱满,两眼有神,不过看上到像是普通人,不想是修行有道之人。
并且如此的年轻,哪里比得上自己浸淫风水之道数十年?
他心里立刻充满了自信,对戴红旗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友是哪门哪派,师承何人?”
戴红旗淡淡地回答道,“我么?我师傅是个老道士,至于是哪门哪派,我倒是不知道,我师傅可没说。而且,风水之术,基本上都是我自己钻研的。”
他师傅老道士可是武当隐脉。
这个传承足够显赫,不过,这是不能说出去的。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的便宜师傅将道观传承给自己,显然是将武当隐脉的衣钵传给了自己了。
那自己是不是抽时间去一趟武当山。
也不知道当初师傅他们武当隐脉这一派究竟有多少人,现在还有多少人存在。
对面的魏忠楼听了戴红旗的话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
风水术的复杂,连专门研究这东西一辈子的人,都很难说自己学会多少。
想靠自己钻研自学成才,就等于让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突然学会造航天飞机,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
魏忠楼可不相信对方这么年轻,就能自学出多少。
估摸着也就是懂点专业术语,会点皮毛一般的东西来忽悠人。
“风水术如果会点皮毛就出来卖弄,害人害己。”魏忠楼毫不客气的说。
戴红旗愣了下,他知道同行相轻,但是没想到对方说话这么直接。
看的出,这位风水师很骄傲,好似有什么了不起的大本事。
可戴红旗又没打算跟他争什么,你想布置风水你就去布置,小爷又不靠着这个吃饭。
但魏忠楼这样说话,就让戴红旗很不高兴了。
没来由被人损一顿,谁能开心的起来。
连李英年都听的不舒服,他不由得皱眉道,“这个魏大师,也不知道你是真风水师还是假的,说话还这么难听!”
魏忠楼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小伙子,你质疑我,就等于质疑家师玉玲珑,甚至是在侮辱我们整个风水师的传承!
小家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客气。”
李英年本就是个富家子,很少有人跟他较劲。
如今突然来个莫名其妙的风水师在这耀武扬威的,他哪里忍得住,立刻站起来就要发火。
李再男连忙把他拉住,说道,“英年,你又不懂风水,乱说什么!”
“我是不懂风水,但我懂人情世故!跟他又不熟,上来就一通贬低,跟谁俩呢?”
李英年这暴脾气根本压不住,哼了声,说道,“再说了,一般那种有本事的大师,都是文人温和,说话待人很和气的人。
脾气越大的人,说不定本事越差。
要我看,戴兄弟的风水术肯定比他强!”
魏忠楼听的脸色更沉,冷笑着说道,“好好好,既然你如此大言不惭,我也不跟你计较。李先生,家师虽让我来布置风水术,但你这既然有人不欢迎,那我走就是了。
不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