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鸟点头道,“嗯,老大自然看出来,我们要是回去救援,就会跟大国的特种兵对上,那些家伙可不好惹,都是一些不要命的疯子,我们是老求财的,范不着去跟大国的特种兵拼命!”
走在三人中间的那个雇佣兵说道,“火鸟,东方大国的特种兵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
“没那么夸张?”
火鸟说道,“知道么,东方大国在业内有个说法,叫做雇佣兵坟墓,只要进入东方大国的雇佣兵,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那地方,真地不适合我们雇佣兵进行活动。现在,厉害觉得夸张么?”
戴红旗心中顿时了然。
他早就奇怪了,以杨云蕾带着这么多的雇佣兵,居然还被罗刚他们两人拦住,导致上不了山,这有点不正常。
原来是那个雇佣兵的首领以为攻入毒贩基地是国内的特种兵,所以不愿意上山与国内的特种兵火拼,于是就采取了敷衍的态度。
这时,那个火鸟说道,“好了,我们去换班吧!”
戴红旗心中一凛,这几个家伙去换班,那不是说,他之前做得布置就要泄露了。
看来,得将这几个家伙干掉。
突然之间,那为叫火鸟的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鼻子在空气里嗅了一嗅,慎重地对后面三个士兵说道:”火鸦,不知你们闻到了没有?这里有一味怪怪的气味,好象是血腥味混杂着汗臭味到。”
此言甫出,戴红旗心中不由得一怔,方才意识到身上散发的血腥味和汗臭味被这个雇佣兵火鸟给闻到了。
“尼玛,长了一个狗鼻子了,”
他不禁暗自惊叹这个火鸟的灵敏嗅觉,也不由得怨尤自己太过懈怠,适才接连近距离格杀敌人,未有及时清除身上的血腥味,再加上自己浑身都被汗水势头,汗气浓郁,从而引起敌人警觉。
戴红旗毕竟不是雄霸,和罗刚那样的特战精英,缺乏在丛林中生活的一些基本常识,行事难免不够严谨细致,故而容易出现纰漏和疏忽。
那个代号叫火鸦的雇佣兵揉了揉鼻子,怏然地对火鸟说道,”没有呀,是泥腥味,不是血腥味,火鸟,现在下雨,只能闻到泥腥味,火鸟你也太过紧张和敏感了吧!是不是上惯了战场,闻惯了鲜血的味道,让你的味道变得不正常了?”
另一个雇佣兵朝四下里一张望,揉了揉鼻子,连连摇头道:”阿明说得对,是泥土散发出的泥腥味,现在是下雨天,当然很容易闻到了。
火鸟,你就别一惊一乍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宿舍睡觉吧。”
火鸟的两眼不停地闪烁着怀疑的眼神,向戴红旗藏身的那片深草来回地扫视。
显然,他似乎不容易糊弄。
只见他一边用鼻子嗅着,仔细分辨杂混在空气里的各种异味,一边缓步朝戴红旗藏身之处搜索靠近。
很快,火鸟就走到了灌丛后面。
让他诧异的是,灌丛后面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地是我弄错了?不应该呀!
那个火鸦揉了揉鼻子,躁急地道:”好了,火鸟,换班的时间到了,我们去将那些放哨的兄弟替换下来。。”
火鸦他们几个显然不愿陪火鸟在这里假扮猎犬,所以才极不耐烦地催促着。
火鸟当然不明白,他看了看灌木丛时候,什么都没有,
他接着不停地用鼻子吸吐着空气,也什么异常状况。
这时候,另外一个雇佣兵也催促了一句,火鸟这才嗯了一声,怀着凝惑的心情,带着三个雇佣兵离去。
就在这个火鸟四人走往回走的的时候。
在灌木丛的后面,戴红旗的身影凭空出现。
他刚才的时候,特意进入了空间,火鸟他们自然是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他抬头察看,见四名雇佣兵正缓步走向前方,那个叫火鸟的不时回头朝这边张望,似乎难以释怀。
戴红旗见状,心念电转,忖道:这厮老成精到,谨小慎微,不是泛泛之辈,是个难缠的角色,嗯,他们现在是去换班,必须得将他们散掉,否则,他们一过去,看到几个被自己杀掉的雇佣兵,哈爱不得露馅了。
言念至此,戴红旗决计痛施辣手,将火鸟四人一并铲除,以绝后患,免得碍手碍脚。
那火鸟走在前面,后面的两面名雇佣兵并肩而行,最后是火鸦压阵。
四人彼此间隔约莫尺许距离。
戴红旗从灌丛后面站立起来,接着屈身疾进,宛如鬼魅那般悄然无声。
在不知不觉间,欺近至后面的火鸦背后伸手可及之处。
但见他手里的陨铁石短刀猛然连斩,
火鸦蓦然察觉脑后风声劲急,下意识地转头后看,但是已然为时过晚。
一片刀影已经划过了他的脖颈。以他陨铁石短刀和的锋利和戴红旗的神力,火鸦的不但喉咙被切断,几乎整个脖子都快要切断了。
攻击得手,戴红旗看都没看火鸦,疾冲而上。
一双钢爪般的手从颈侧叉住中间两个雇佣兵的脖子,旋即用力收拢,他俩当下呼吸不畅,只觉喉咙像被钢钳给夹住了一样胸口仿佛堵塞着大团棉花。
那双手紧并中、食二指,屈成环形,而以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