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西区,有一栋五十三层的高层建筑。
这是西区鼎鼎有名的“富贵人家”!
‘富贵人家’是一座集餐饮,娱乐,住宿,健身,高级会所等各种连锁产业为一体的大型集团公司。‘
“富贵人家’在西区几乎占据了所有它经营项目的龙头位置,也可以说只要天上人间有的东西,必定是最好的。
自然,这里的消费也不便宜。
就拿酒水来说,在别的餐厅里喝一杯红酒可能是二十几块钱,但到了‘富贵人家’餐厅一杯红酒价格可能是一万,甚至更高。至于说菜肴,更是贵得离谱。
这里标价的一道水晶鸡舌,据说要用到了两百多只大公鸡的舌头,标价一万三千三百元。
就这,还供不应求!
戴红旗和苏雄飞约定的见面地点就在富贵人家。
因为是来出售鸡血玉佩的,为了增强自己的气势底气,戴红旗开得是自己的那辆经过洗白,而且重新喷漆后的劳斯莱斯库里南。
来到富贵人家,戴红旗刚在停车坪停车就有人上来招呼。
这厮下了车把钥匙往泊车童手上一丢,然后昂首阔步进了富贵人家。
走进富贵人家,戴红旗眼睛就瞪圆了。
富贵人家虽然从外面看起来,是一幢高耸入云的宫殿式建筑,可步入其中后,就能发现所有的一切足可用极尽奢华来形容。
一进去是个宽敞的大厅,地上铺着腥红的绒地毯,踩在上面绵软飘逸,连骨头都似乎轻了几分,大厅的正中央,是一座直径只有五米的玉石围栏假山水池,假山上怪石嶙峋,亭台阁谢,流水淙淙,十万一条的那种风水鱼。
酒店进出的人不少,个个衣着考究。
戴红旗来得匆忙,身上穿得还是农场的员工的制式服装,迷彩服,脚上穿着一双回力鞋,看上去有些另类。
要不是之前看他的开的车是劳斯莱斯库里南,酒店大门口的门卫指定就不会让他进来。
戴红旗在前台问了一下苏雄飞他们所在的包厢,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桂花厅。
他推开包厢的门,立即看到了包厢中有四个人。
一个是苏雄飞,另外两个是五十多岁的半老头,靠窗那一边还有一个稍胖的女孩子正拿着一个玻璃茶壶烧水。
瞧那女孩子的脸蛋身材,瞄了瞄苏雄飞,戴红旗不禁笑了。
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用想就知道是父女了。
苏雄飞看着戴红旗的目光,像是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似的,摇头叹气道,“唉,戴小友,你也以为我是爸爸,她是女儿了吧,怎么每一个见到我们的人都要来这副表情?要不是我哥哥两口子是在外地生的这孩子,我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冤情了!”
那女孩子脸一红,嗔道:“二叔!”
苏雄飞这表情其实是故意装的。
亲哥哥的女儿长得跟自己的父母不怎么像,倒偏像他这个二叔,所以自打小就特别喜欢,长大后干脆接过来自己这边,一来是亲侄女,二来长得跟他又特像,三来自己两口子就一个独子,儿子又上了大学,把侄女接过来当女儿养着。
戴红旗这才知道自己又搞了个乌龙,这两人不是父女。
苏雄飞哈哈大笑,说道,“嗯,不说了,再说的话,我侄女就要生气了。
戴小友,来,给你介绍两个前辈。
眼前的这来两位是我的老朋友,静宝斋的岳腾胜袁老板,翠玉坊的崔浩然崔老板!这位是我的侄女苏盈盈”
他又指着戴红旗介绍道,“老岳,老崔,盈盈,这位就是我给你说得那位好运的小伙子,戴红旗戴小友,那天,他在古玩市场,可是一连捡了两个大漏,其中就有那个南宋时期抗金名将岳飞佩戴的平安玉符。”
戴红旗赶忙上去跟两个老头见礼,“袁老板好,崔老板好!”
有扭头对窗户旁烧水的女孩,说道,“苏小姐,很高兴能认识你!”
岳腾胜打量了一下戴红旗,笑道,“哟,戴小友挺精神呀,嗯,你快点将那个鸡血玉佩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崔浩然也是急不可耐地说道,“对对,不要说那些虚的,小朋友,你快将那个玉佩拿出来,让我们欣赏一下。”
戴红旗愣了一下。
这两老头,倒是挺有意思的。
一见面就催自己将鸡血石玉佩拿出来,哥们跟你们两很熟么?
苏盈盈这时候用盘子端着玻璃水壶走了过来。
她在木桌上摆了一套颜色深赤的紫砂壶,紫砂壶只有婴儿拳般大小,五个同样颜色的小杯,小杯只堪盈指。
戴红旗看着那个茶杯,通体暗紫色,却只比大拇指大那么一点。
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心道,“这杯一两水也装不到,喝到嘴里也许就只湿了舌头,这样喝有什么味道?
苏雄飞看出来戴红旗不大懂茶道,也就笑着给他解释,“小戴,别看你杯子里那点水不起眼,那可是从凤凰山顶寺庙内的那口寒水井里用专门的器皿装好运回来的。”
他伸手把那那紫砂壶和杯子拿到面前,用夹子将侄女苏盈盈拿出来的小盒子里的茶叶夹了了些许,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