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人他最多打你一顿棍子,让你欲仙欲死。”
“让我欲仙欲死?”
“什么棍子啊,比打板子还疼吗?”
“哈哈,当然疼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让你终生难忘。”
“你们别说了。”
“害不害臊啊?”
“就是,就是,都不知道害臊吗?”
“哈哈。”
听着自己同伴们的笑谈声,宋引章抱着孤月琵琶埋头走路,在乐营里,有人想要脱籍归良,自然也有人选择了认命,她们拼命地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男人,以得到男人的赞赏为自身价值的实现,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她们就越是巴结。
要是某个王公太守赞赏了她们,那她们就会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似的,把下巴扬得高高的,在众姐妹的面前好好地风光上一回。
更有甚者,要是某个王公太守不但是在口头上赞赏了她们,还给她们当众题了字,那就不得了了,这就是她们的恩人知己,无以为报,只能躺下任君采撷,以报君恩。
这些文人就喜欢这样操作,什么才子佳人,他们既出了名,又尝到了佳人的美妙滋味,还不用给她们钱,是她们自荐枕席,岂不是很快哉?
当然了,玩归玩,这叫读书人的风流韵事,大家都是这样玩的,可要是谁真的帮官伎脱籍,甚至是想要娶回家里,那名声就算是臭大街了,会被同僚排挤,所以,几乎不会有人想帮官伎脱籍,除非是像赵盼儿这种情况,救自己好友的家人,这样还会得到一个好名声。
这也是欧阳旭选择抛弃赵盼儿的重要原因之一,朝夕相处三年,再加上赵盼儿对他有大恩,而且她人长得又非常漂亮,在钱塘素有卖茶文君的美誉,欧阳旭又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但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和名声,他终究还是违背了当初的誓言,选择了和高观察家的千金订婚,抛弃了贱籍出身的赵盼儿。
另外一边,赵氏茶坊。
在赵盼儿的哀求声中,袁旭东肆意地品尝了一番她的两个蟠桃就放开了她。
刚一脱困,她不但不思感激袁旭东,还像一只雌虎似的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肩膀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
袁旭东暗自忍耐着,待她松口,他看着她笑道:
“你是属狗的吗?”
“你才是属狗的。”
赵盼儿娇嗔一声,她看着袁旭东气得哭道:
“你再敢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好好,你咬死我。”
看着委屈得哭了的赵盼儿,袁旭东便哄着她道:
“好盼儿,我现在受伤了,你能不能帮我敷一下伤药啊?”
“不能,你是活该!”
赵盼儿狠狠地瞪了袁旭东一眼嗔怒道。
“好吧,那我只能等死了,你就是杀我的凶手。”
“无赖。”
瞪了袁旭东一眼,最终,赵盼儿还是拿来了金疮药。她让袁旭东坐下,扒开他右肩膀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她咬的伤口轻声地问道:
“疼吗?”
“不疼。”
袁旭东笑道。看了他一眼,赵盼儿突然高声道:
“不疼?那我再咬一口?”
说着,她张开口作势欲咬,袁旭东一把揽过她纤细柔软的柳腰,微微使劲一拉,就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看着她十分温柔地道:
“你要是真的恨我的话就咬吧,不过,只要你没有咬死我,那你就是我的。”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赵盼儿不禁羞恼,突然地,袁旭东吻住了她的唇,这次他很温柔。慢慢地,赵盼儿开始羞涩地回应他,不知不觉之间,她不再抗拒袁旭东的爱意。和欧阳旭不同,袁旭东很放肆,他的放肆让赵盼儿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慢慢变得顺从。
良久后,一吻结束,袁旭东看着怀里俏脸嫣红的赵盼儿微微笑道:
“盼儿,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吗?”
“不是,谁是你的女人?”
赵盼儿瞪了袁旭东一眼,她想起身离开,却被袁旭东一把给按住,他站了起来,把她放到面前的桌上躺着,他俯下身子。
“你干嘛,嗯”
“盼儿,盼儿。”
就在袁旭东快要得逞之时,孙三娘从卧房里走了出来,看见袁旭东又在欺负赵盼儿,她顿时眼睛一瞪,抄起边上的板凳就冲了上去,嘴里还大声喊道:
“你个登徒子,你还敢欺负盼儿,我跟你拼了,啊啊啊”
就在袁旭东打算不管不顾,直接要了赵盼儿的时候,茶坊外面竟又传来了银瓶焦急的声音:
“袁公子,盼儿姐,你们在家吗?大事不好了,引章小姐被县尊大人点名去应召了!”
袁旭东有些郁闷了,就差一点啊,他松开了赵盼儿,后者羞得俏脸通红,刚刚,她差点就真的成了袁旭东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