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姜小果娇嗔不已，见她们母女俩感情这么好，袁旭东笑道：

“妈，我觉得小果这样就挺好的，我就喜欢她现在这样子，孝顺，可爱，而且乖巧懂事。”

“你喜欢就好啊，哈哈”

姜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她看着觉得不好意思的姜小果笑道：

“闺女，你都听见了，小袁夸你孝顺，可爱，还乖巧懂事，你以后要听小袁的话知道吗？”

“我才不要听他的话呢。”

姜小果有些害羞地撒娇道：

“妈妈，我只听你的话。”

“你这孩子，你别薅着我，快点吃饭，等吃完了你去超市买点菜回来。”

“好嘞。”

超市里，袁旭东推着一辆购物车跟在姜小果的身后，她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胖嘟嘟的，看着还挺可爱的，大概是因为回到了东北老家，她表现得非常的活跃，在超市里面蹦蹦跳跳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开心地逛着超市。

“买大礼包送两个玩具？”

看见牌子上写的促销活动，姜小果毫不犹豫地拿了一个小松鼠零食大礼包，然后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两个赠送的小玩具，一种结构很简单的塑料弹力枪。

她送给袁旭东一个嬉笑道：

“送给你一个新年礼物。”

“你可真大方。”

“不客气。”

袁旭东继续推着购物车，姜小果在旁边拿弹力枪打他玩，见她玩得那么开心，袁旭东也拿弹力枪打她，结果姜小果哎呦了一声，她捂着被打到的脸哭道：

“疼”

“怎么了，有这么疼吗？”

“有智齿”

“不哭了，我带你去拔了，好不好啊？”

“我不要”

一家牙科诊所外，袁旭东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拽着姜小果往诊所里面走。

“我不去，我都说了我不要拔牙，我喊救命了。”

“你喊吧，我看看有没有人会来救你。”

“你讨厌，我不拔牙，我妈都不管我，你还要管我。”

“你是不是怕疼？不要怕，我陪着你，而且拔牙真的一点都不疼。”

“你骗人，我说了不拔牙，你放开我。”

“你乖点，听话啊。”

拔完智齿，姜小果捂着腮帮子从牙科诊所里走出来，她带着袁旭东去了另外一家牙科诊所，是她爸爸开的牙科诊所。

看着牙科诊所的广告招牌，姜小果笑笑道：

“这是我爸开的牙科诊所，小时候，我每次在这儿拔完牙，我爸就会带我抛牙齿，他说只要牙齿抛得越高，新的牙齿就会长得越快，可是我每次都抛不到屋顶上，最后都是他帮我抛的。”

听姜小果说完，袁旭东道：

“你现在拔的这颗是智齿，你也要抛到屋顶上去吗？”

“我想抛，不行吗？”

白了袁旭东一眼，姜小果就准备要抛牙齿，这时袁旭东道：

“这么高你肯定抛不上去，还是我帮你吧。”

说着，袁旭东就抱着姜小果的腿和腰把她举了起来，笑道：

“你抛吧，用力点。”

“好。”

姜小果开心地笑着，她用力一抛，就把牙齿抛到了屋顶上，开心地笑道：

“我真的抛上去了，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把姜小果放下来，袁旭东看了一眼牙科诊所道：

“要我陪你进去看看吗？”

“不看了，其实我已经有很多年都没和他见过面了，我们回去吧。”

“好。”

袁旭东尊重姜小果的选择，他会拽着她去拔掉智齿，却不会拽着她去见她那个渣男爸爸。

虽然袁旭东也是一个渣男，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鄙视其他的渣男。

“回家吧。”

“嗯。”

袁旭东拉着姜小果的手往回走着，就在这时，一个皮球滚了过来，他抬脚轻轻一踢把它踢了回去，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抱住皮球，他看向袁旭东和姜小果谢谢道：

“谢谢大哥哥。”

“不客气。”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追上来，他看向小男孩慈爱笑道：

“姜小树，你跑慢点，别摔着了。”

“姜小树？”

姜小果不禁愣了一下，那个名叫姜小树的小男孩朝着那位中年男人喊了一声爸爸，闻声姜小果抬起头看了过去，果然，是她爸爸。

姜小果朝他挥了挥手，没说什么，只是拉着袁旭东很快地离开了。

姜爸爸也没有追上来，或是说些什么，也许是不想打扰姜小果现在的生活，也许是心里觉得愧疚，无颜面对自己女儿，也有可能是怕姜小果打扰了他现在的生活。

总而言之，他没和姜小果说上一句话，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走在回家的路上，见姜小果想哭又强忍着不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袁旭东很心疼，他剥了一颗糖果塞到她的嘴里温柔道：

“吃颗糖，想哭的话，你就大声地哭出来吧。”

“谁想哭了啊？我为什么要哭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