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的突然出声是大家都没想到的。
蓝衣男子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楼梯上站着的阿丑。
只见那姑娘穿着一身朱衣,看着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娇俏可爱。
“你这是愚忠。”阿丑道,“便是救过你的命又如何?她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还有你们这些侍卫,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分缘由的欺压百姓!”
蓝衣男子又何尝不知道张巧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更何况,自己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不是。
“别跟本小姐扯那么多,哈哈哈,可笑,我爹的侍卫,就得听听我的!这洛县,我张家说了算!”
张巧娘不屑一顾,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嘲讽的看向阿丑继续道,“还有,你这些话留着在大牢里求饶的时候再说吧,那时候,或许本小姐会有兴趣看你跪在本小姐面前说!”
啪!啪!啪!
苏凝月都被张巧娘的一番言论气笑了。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本公子今儿倒要看看,是这个朝廷的律法厉害,还是你这个县令爹厉害!”
苏凝月望向四周,“来!大家可看好了,听仔细了,也瞧仔细了,这位张小姐刚刚说了,这些侍卫都是她爹的侍卫,既是私人侍卫,那就没有权利抓人,是也不是?”
四周的客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认同苏凝月的话,可是无一人敢发声。
到时候,苏凝月他们几人有没有事儿他们不知道,可这张巧娘小肚鸡肠,镇子上的人谁不知道,免得事后报复,还是装哑巴最好。
阿丑几人见状,也是明白了无人敢接话。
“对!”小宝一个孩子却是大声的应道。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苏凝月满意地揉揉小宝的脑袋,“乖,哥哥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说得好!”
“哦?本官看看,是何人在此放肆!”
话音刚落,一道公鸭嗓的男声传来,几人向门口看去。
就见酒楼的大门进来一个身着官服的大腹便便的男子。
想来,这就是那张巧娘的县令爹了吧。
见救兵终于来了,张巧娘立马跑了过去扑进了她爹怀里。
“爹,就是这帮贱民欺负女儿,您可要帮女儿出气!”
张县令见女儿满眼含泪,自然是生气。
“哪个混账,敢欺负本县令的女儿,来人!给本官统统拿下,关进大牢!”
张县令可不止是自己来了,回去报信的人说了,这里有个马夫功夫极好,很是难缠,他自然又带了许多人过来。
“是!”
身后黑压压的一群侍卫见县令发话,一个个自然想在县令爷和小姐面前好好表现。
那会儿还等着看热闹的客人,这会儿见县令来了,生怕被连坐,赶紧都从后门溜了。
有绕到了酒楼大门的街上,这里看热闹是没事儿的。
“大胆刁民,见本官在此,还不下跪?”
张县令被张巧娘扶着坐下,做足了排场,一拍桌子沉声道。
陆恒软件抽出,立在楼梯间,丝毫不惧。
“你是个什么东西?跪你?呵呵……”陆恒讥讽道。
六岁入暗卫营,后来被选拔在了太子身边,便是这天下最尊重的一群人,都没有这位穷乡僻壤的县令爷这么大的排场。
这也真是叫陆恒和苏凝月都开了眼了。
张县令在这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有人敢这么同他说话,一时间竟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都住手,小子,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恒真是没见过这种无理的要求,那当然是选择满足他喽。
“你是聋子吗?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叫我们跪你,你也配?”陆恒面无表情道。
张县令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这帮贱民,一定要关进大牢,狠狠折磨,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你……好,好,好,好的很啊,好的很啊!”张县令咬牙切齿道。
苏凝月被陆恒逗笑,“喂,我说,这回你听见了吗?要是还没听见,本公子可以大恩大德,刻在你碑上。”
啪!
张县令忍无可忍,茶杯直接被狠狠摔在地上。
“给本官,将这群刁民拿下!死活不论,侮辱朝廷命官,其罪当诛!”
“是!”
黑压压的县衙侍卫们,一哄而上,陆恒丝毫不慌,只是这老板可倒霉了。
打斗间,损失的可都是他的东西啊。
这时候别说什么赚钱不赚钱了,现在他就祈祷一来能少砸些少损失些,二来别被县令爷以后报复就行。
可是人到底太多,有些人已经绕上了二楼,形成了包夹之势。
苏凝月将阿丑护在身后,“青儿,保护好阿丑和小宝。”
说吧,收起扇子,以扇子做武器,跟绕上二楼的人打了起来。
阿丑有些害怕,但还是紧紧护着小宝。
小宝也想去打架,自从上次之后,陆恒就开始认真地教他了,如今对付这几个人,应该不是太大的问题。
见小宝想挣脱,阿丑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