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闹鬼的传闻,周围十里八乡的人都不会进这座山。
陆恒看看,这倒是自己的好去处。他们应该不会追来这座山。
稳了稳心神,买了些东西,便进山去了。
等休养几日,伤好些了,他再上路继续去寻太子殿下。
下午再上课时,阿丑背挺得直直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生怕自己再睡着。
沈怀玉被阿丑可爱的模样逗笑,嘴角抑制不住地有些上扬。
阿丑还以为是自己表现好,心下安心多了。
下午倒是坚持下来,没有睡着,她不明白,怎的上午是自己听课听得睡着了,下午却好像能听懂一些了。
沈怀玉见阿丑没有睡着,隐隐能听懂了许多,心里也放心不少。
看吧,他就说是自己的问题吧,这不,换个办法,阿丑便能听懂,不睡觉了。
小宝学习了一天,竟是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觉得也不过片刻时间,怎的就到了晚饭时候。意犹未尽地去了厨房。
可其实,因着不用阿丑准备饭食,陆红柳又成了阿丑的嬷嬷,实际上授课时间还多了半个时辰呢。
但山路不好走,怕天色太黑有危险,吃过饭,陆嬷嬷便带着小宝赶紧回家去了。
阿丑揉揉肚子,小腹隐隐作痛,应该是吃得有些撑了。
懒洋洋的趴在桌前有些不想动弹。今日还要给沈怀玉煎药,他病了的事儿不愿太多人知晓,便只能等陆嬷嬷走后再煎药。
阿丑坐在凳子上揉着肚子看着炉火,丝毫没有察觉沈怀玉是何时进来的。
见阿丑揉着肚子,沈怀玉忙问道,“阿丑怎么了,可是肚子不舒服?”
阿丑小脸有些苍白,有气无力地回道,“嗯,肚子有些痛,不知是不是吃撑了。”
正说着,竟然忽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还好沈怀玉就在旁边,一把接住了栽倒的阿丑。
沈怀玉心里害怕极了,如今自己废人一个,这大晚上的阿丑出什么事儿,他都不敢想会是什么后果。
“阿丑,阿丑!”
沈怀玉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将人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这才发现,刚刚阿丑坐过的蒲团上竟有一小滩血迹。
被沈怀玉抱起后,阿丑慢慢睁开了眼睛。
“沈怀玉……”
“嗯,我在,阿丑莫怕。”
阿丑两只小手还按在小腹,再看看这状态。沈怀玉问道,“阿丑,你上次来月信是什么时候?”
“月信?”
沈怀玉微愣,这傻姑娘不会是连月信是何都不知道吧。
可这女儿家的隐秘之事,谁会提起,阿丑身边又无人教导,加上她又是个心大的。
阿丑稍微清醒了些,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被沈怀玉抱在腿上,挣扎着便要下来。
“别动,你是来月信了,你看,”沈怀玉指了指那块染血的蒲团。
阿丑见此,嘴一瘪,竟是哭了起来。
“呜呜呜……沈怀玉,我怎么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哇……”
沈怀玉轻轻拭去阿丑脸上的眼泪。
“阿丑莫怕,你只是来了月信,每个女人,都会来的,每个月都会流上好几天。”
沈怀玉说到此,脸羞红得不成样子。
女儿家这般私密之事,竟然是他教给阿丑的。
“不,不会死吗?”阿丑哭得抽抽搭搭。
“不会的,莫怕。”沈怀玉柔声哄着。
“那我的肚子,怎的这么疼啊,像是有人在打我的肚子。”阿丑觉得眼前的沈怀玉从一个变成两个了。
“你,怎么,变成两个了?我,我要下去,不……”后面的话没说完,便疼晕了过去。
沈怀玉心疼极了,这傻姑娘竟是连月信都不知道,而且,都快及笄了,才来了月信,唉……
好在自己如今虽然是坐在轮椅上,但是好在胳膊和手都还能动。
沈怀玉就这么一手抱着阿丑,另一手费力给灶坑又添了些柴火,屋子得暖和才行。
阿丑小脸煞白,沈怀玉看着心里也是心疼不已。
怀中的人儿纤瘦不已,两只小手还按在肚子上,沈怀玉解下自己的狐裘,盖在了阿丑身上。
来月信时,不仅腹痛,还特别怕冷,女人是很虚弱的。
沈怀玉左右看看,竟是没有个趁手的东西。
要是有个汤婆子就好了,装上些热水放在阿丑的腹部,能缓解一些。
但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看着阿丑苍白的小脸。
沈怀玉只得轻轻放开阿丑的小手,手握茶杯,将手心暖热后,轻轻按在阿丑的腹部,小心地揉着。
就这样,不知道揉了多久,又靠在灶坑边足够暖和,阿丑的小脸上这才恢复了一些血色。
沈怀玉暗道自己怎么就没注意这个事情,他原本以为,月信这个事儿,阿丑应该是知道的。
又怕自己突然说这么私密的事儿,还叫阿丑以为自己是个登徒子呢。
可现在,沈怀玉只悔自己怎么没有早早告诉阿丑。
阿丑悠悠醒了过来,只觉得腹部暖暖的很舒服,没那么痛了,可身子却实在疲惫。
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