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处说话不方便,她道:“我们出去说吧。”
秦宴辞看向沈豫天:“沈叔叔,我可以出去的吧?”
沈豫天忽然被点名:“诶,可以。”他回答完才意识到不对劲,除了训练上,他管着严厉些,别个时候,他何时管过?
竟然连出门都要请示他。
摆明做给他女儿看的。
这小子!
他倒要听听,出去对他女儿说什么。
敢说他坏话,他不练死他。
.......
应姒姒和秦宴辞走到院子里停步。
秦宴辞迫不及待的问:“你专程看我的么?”
应姒姒点一下头:“嗯,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两个小时前。”秦宴辞打了两个小时的沙袋,胳膊酸涩,左手揉右手腕。
他长的高,四肢又长。
胳膊赤裸着,给她的冲击力不小,她不动声色扭过身:“你的手腕疼吗?”
“不疼。”
应姒姒:“那你还揉?是不是不舒服?沈叔叔也真是,你又不是他的手下,干嘛这么训练你嘛,还说补偿我,连爱屋及乌都做不到,谈何补偿?骗人精!”
室内的沈豫天不服气,他训练秦宴辞,还不是因为秦宴辞太虚?
他这是为秦宴辞好。
她是他唯一的女儿,除了书妍,她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怎么会不爱屋及乌?
“姒姒,别这么说,沈叔叔拿我当自己人,否则怎么会挪出空教我?”
“那也不能这么练你吧?”应姒姒不满道。
秦宴辞是干过的农活的人。
劳作那般辛苦,他都能抗住。
短短的几天的训练,回家倒头就睡,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酸。“我一定要和沈叔叔说,不能这么训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