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皇家隐秘,那他们可就不困了。
“公主?”
“王妃?”
“皇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瞬间被推上高潮。
祁峟眼含戏谑地瞧了眼崔海河,明明什么也没说,崔海河却分明读懂了其中含义:你家儿子,能耐啊!紧跟时事,紧贴热点,厉害厉害!
不知怎的,崔海河心中竟然萌生了一丝丝骄傲。
都说他家长子无心仕途,是个不成器的。
可是他儿子分明很受陛下看重啊!
虽身在江湖,身无一官半职,但是祁峟陛下就是很喜欢很推崇他儿子。他这个当爹的,与有荣焉!
眼见着故事高潮将要来临,却没有人猜出正确答案,说书人一时无趣,继续提示,“国公世子的那位真爱,比寻常公主王妃更有权势,比皇后娘娘更有地位,诸位再猜?”
“皇帝?女皇帝?”
有听众将信将疑道出了答案。
“聪明!”说书人不吝啬赞叹,“那位国公世子的真爱,就是狄国名义上的摄政王女,实际上的女皇帝!”
“这位女皇帝可了不得,人家治国手段强硬,将狄国版图扩大了足足三倍不说,还让狄国人都过上了有酒有肉的潇洒日子。传说这位女皇帝貌美如花、倾国倾城,是狄国公认的第一美人。”
“如此权力并美貌,倾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王孙公子、文人墨客不胜枚举。”
“那我们的国公世子如何脱颖而出,成为摄政王女最宠爱的侍君的呢?”
“答案很简单。”
“他不是最帅气的、也不是最聪明的,但他是最善解人意最有钱的。摄政王女缺钱了,人家二话不说,立马解开腰包送钱!自己的钱送没了,家里的钱顶上,家里钱也送完了,就贪墨母国的钱顶上。”
“要说哪里的钱最多最好贪呢?”
说书人抿了口茶,又卖了个关子。
“人头税?”
“买卖科举试题?”
“买卖官爵?”
听众大都是京城的土著人家,便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虽然说他们不知道买卖科举试题、买卖爵位的具体操作到底如何,又是何等暴利,但他们知道这事不正常,是贪官所为!
寻常贪官缺钱了,一般不就是私下多收点粮食,多卖点官爵试题吗?
说书人神秘地摇了摇头,“人家摄政王女可是实际意义上的女皇帝,人家缺钱了,能是一点子粮税钱、卖官钱能就补上的吗?”
“那国公爷从哪里筹集的钱?”
“军队?一般军队来钱快。”
有听众自问自答。
祁峟默默为此人的聪明机智点赞。
“这位听众所言在理,”说书人立马顺着话杆子讲下去,“军队里人多粮多钱也多。随便从一个士兵嘴里扣点粮食,再这么扣上个一年半载的,可不就是好大一笔巨款,再把这‘一个士兵’的范围扩大到十万、二十万,诸位想想,这钱可该有多少?”
“若是再心狠点,直接把这些士兵的粮食钱全部克扣完,啧啧,这笔钱到底有多少,某人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说书人很是夸张地摇了摇脑袋,“要不说恋爱中的人最缺乏理智呢。这国公世子的母国和狄国可是世仇,两国战事基本没停过。”
“而且狄国基本没吃过败仗,国公世子的母国可是逢战必输、输必赔款的。”
“这不妥妥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这国公世子是想要母国灭亡啊!好狠的心肠。”
“这国公爷也是拎不清的,这样的儿子不杀了他,还留着过年?”
“甚至为了帮这小畜生追求真爱,还舍弃了面子给小畜生捞钱,还打本就脆弱的军队的主意?”
“要么说是话本呢,哪里有位高权重的国公爷如此弱智。”
“就是就是,这么败家不要脸的儿子,别说国公爷了,搁我家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手,还宠爱他?笑话,我宁愿断子绝孙,都不愿意当这种畜生的爹,死了怎么见祖宗呦。”
“一想到族谱上有这么个叛徒的名字记在我的名下,我简直臊得饭都吃不下了,造孽啊!”
说书人看着听众们义愤填膺的表情,轻抿了口茶,幽幽道:“本故事依照真实案例、真实人物改编,并非虚构。”
“噗,”有壮汉笑喷了酒,“喂,说书的,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子酒喝蒙了,耳朵不好使。”
说书人浑不在意壮汉的失礼,只幽幽道:“此事乃真实案例,原型参考本朝韩国公和前任韩国公世子韩灱。”
“想必大家都知道安南反叛的事吧,安南驻军就是被不幸克扣了八个月粮食的倒霉军队。”
“你说什么?”
“我儿子就是这样饿死在安南的?我还以为是狗皇帝舍不得发军饷,发不出军粮。”
“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们,皇帝发了军粮、发了军饷,只是被畜生父子拿去讨好女人了?”
“还是狄族的女人?”
“也不全然是被这对畜生父子讨好女人了。”
说书人补充道,“还有些被安姓高官拿去盖房子了,对!就是先前被阖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