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宁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老先生,谢谢你关心,我没事,可能是有不人念叨我,所以鼻子有些发痒。倒是你,刚刚又是救人,这会又等了这么久,你不如去休息室休息休息。”
她对这位老者是尊敬的,对方有医德,德高望重却又没有端架子,很和蔼可亲,医术也好,这样的人,自然值得她尊敬。
沈国医摆摆手,眼看着要拔针了,他也要看看病人情况。
特别这种怪病。
“我怎么在这?”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迷茫问道。
“别乱动,身上扎着救你命的针。”姜以宁提醒道。
男人记忆回归,刚刚他突然疼得气喘不上来,然后就开始大流鼻血和吐血,整个人意识就开始模糊,见到身上的针,一听是救命的,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但是,眼珠子却是止不住乱动。
他扫了一圈,没看到最开始给他治病的姜以清,死亡的那种恐惧立刻充斥他的大脑,然后一股怒意直冲脑门。
男子忍不住激动问道,“最开始给我针灸的那个姜以清姜医生呢?她想办法将我弄来参加比赛,说好了能够治好我的病,结果差点害死我了,她怎么不在?”
姜以宁听到男子的控诉,噢哟!敢情姜以宁这还是收买了主办方做了弊啊。
不过,似乎也符合姜以清一贯的做事风格。
她有过瞬间的惊讶后便恢复如常,倒也没有幸灾乐祸,而是提醒病人,“你这会不适合情绪激动,对你身体不好,平复下心情。”
病人怕死,加上姜以宁是他劫后余生醒来见到的第一张脸,再加上最开始有姜以宁其实提醒过他不要信姜以清,他后悔之余,对方竟然还救了他,病人男子对姜以宁有着盲目的信任感。
她让自己不要激动,他立马听话,乖乖闭嘴,努力平复心情。
沈国医却是听了病人的话,那眉宇间难得多了怒意。
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在治病救人这种事上作弊,要真的得了名次,以后用这样的名声去祸害人,那才是灾难。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已经做了决定,一会要找主办方总负责人提这件事,找出帮忙作弊的罪魁祸首。
姜以宁看了看时间,然后让病人别紧张,便开始拔针。
速度非常快,那拔针都拔出了残影,瞬息之间,那速度快得沈国医的眼力,都看花了。
他微微皱眉,忍不住想,难道这也是能够施展成功鬼门医术的关键。
“针拔完了,你先站起来,我们给你把脉看下情况。”姜以宁提醒病人。
病人照做。
然后沈国医也忍不住把了脉,脉已经有了生机,跳动越发有力。
姜以宁随后开了药,然后提醒对方,还需要住院观察,剩下的自然有工作人员负责,带着病人去医院观察治疗,这些她就不用发过费心思。
做完这一切,沈国医邀请姜以宁一起用晚饭,这样便能够探讨医术,同时,他其实想要了解了解关于鬼门的一些东西。
老人眼力满是期盼,姜以宁也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了。
随后两人有说有笑一起离开,却被一个长得单眼皮小眼睛的胖子给挡住了去路。
“刚刚你们病人被扎坏了,然后你救人,一系列的我都看了,我只能说,果真你们是偷了我们国家的针灸,学成这样,还喜欢作秀,这次比赛我来这里,对你们华国实在是失望。”
对方说着一口流利的棒子国的话,身边还跟着一个人,胖子说完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提醒翻译把话翻译给姜以宁和沈国医听。
姜以宁是能够听懂棒子国的话的,她前世就见识过棒子国的这方面的厚脸皮,他们习惯什么都偷学,学了四不像不说,却还要嚷嚷着是别人偷他的文化。
如今对方舞到姜以宁的面前,她可不会给对方面子。
礼仪之邦,那也是对同样友好的友国差不多。
而旁边的沈国医听到翻译的话,气得差点吹胡子瞪眼,“无耻,这本来就是我们国家的东西,我们几千年的文化,针灸也有数千年历史,你们国家才多少年,竟然好意思说是你们的,厚颜无耻。”
姜以宁没想到慈爱温和的沈国医先破防了,不过老人家热血,要骂人,自然等他骂舒服了,她才安抚老人,“老先生,别生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让我来。”
不过,姜以宁还是让翻译将沈国医的话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了对面的胖子听。
胖子就跟掩耳盗铃一样,根本听不进沈国医的话,反而叽里咕噜又是嚷嚷说针灸是他们的。
姜以宁也差点被气笑了,她手指一动,一根银针突然出现在了指缝,甚至都没人看到她动作,一根银针直接炸在了对方的哑穴上。
“啊啊啊……”
胖子原本说得起劲,突然啊啊啊,张嘴,但是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的眼神立马变得惊恐起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又看向姜以宁,似乎猜到是姜以宁的作为。
沈国医本来还想着,姜以宁一个小年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