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快让开!都给本小姐让开!”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伴随着娇俏的怒斥声响起。
沈月息几个人刚进北火国国都,就碰见了这一幅长街惊马的惊险画面。
沈月息几人倒是骤然反应过来,可在场的百姓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突然听见这一声怒吼,多数都没有反应过来。
沈月息立马飞身上前,越过了几十名百姓,阻挡在那一匹受惊的马面前,运用灵力强行,让马车停下。
“吁!!”
却不想,她们两道灵力攻击直接将马吓得原地高高跃起,骑在上面的紫衣少女没有反应过来,被重重地甩到了地上。
那紫衣少女一倒地,身后追着跑过来的几十名仆人一股脑就扑了上去,争先恐后地想要把她扶起来,那神色就像是见了鬼。
“你…你们竟敢拦本小姐的马!”那紫衣少女被众人扶起来之后,手持长剑就朝着沈月息几两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满是怒火地瞪着沈月息和陆傲霜两人:“你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无名小辈?可知本小姐是谁?”
“既然是无名小辈,自然也不用知道你是谁。”沈月息不是好欺负的性子,神色冰冷的挑了挑眉,果断回怼。
“你……你竟敢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不仅在这么多人面前冲撞了本小姐,更是拦了本小姐的马,坏了我的心情,又毁了我的脸面,你可知你该当何罪?!”那紫衣少女越说越生气,手中长剑直指沈月息和陆傲霜。
一众百姓从劫后余生的欣喜中回过神来,就看见如此剑拔弩张的场面,有一名中年妇女满是担心地拉了拉沈月息的手:
“姑娘,我知道你没错,您都是为了救下我们,我们感恩戴德都来不及,只是您别为了我们得罪了这少女啊。这少女可是当今北火国国主最疼爱的妃子的妹妹。她姐姐宠冠后宫,可以说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就连皇后娘娘都训斥不得她两句,有了她姐姐撑腰,更是被破格封为了长平郡主,这少女向来无法无天。这种长街惊马的事情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要是真的得罪了她,恐怕她姐姐是不会放过您和您的朋友的。”
“宠妃的妹妹?”沈月息闻言眉头微皱,看向那紫衣少女的眼神越发冰冷,看来这北火国皇帝也是个糊涂蛋。
“是啊。本小姐就是圣上亲封的长平郡主,本小姐的姐姐就是最为受宠的陈贵妃!”那紫衣少女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心智都有些不太成熟。她以为沈月息也会像平常人,在得知她的身份之后千方百计地讨好她。
只见那紫衣少女昂了昂她高贵的头颅,就差用鼻孔开人:“罢了罢了,看你们的样子也是外来的人,不知道本小姐的身份也是正常,但你们如今已经知道了,那你们刚才如此冒犯于本小姐,给本小姐下跪道歉就饶了你们!”
“道歉!”守在紫衣少女旁边的一名黑衣青年,嘴里爆发出夹杂着灵力的怒斥声朝着沈月息和陆傲霜而去。
“道歉?”沈月息冷哼一声,出手扬起一道灵力,直接化解了那黑衣青年的攻击。她目光森冷地盯着紫衣少女:“长街惊马,祸害百姓,此乃重罪,就算你是长平郡主,就算你的姐姐是什么得宠的贵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北火国律法我不清楚,但若按我国律法来量刑,长街纵马乃是要杖责一百的重罪!若是又伤及性命,最重可判之为秋后处斩的死罪。
你方才虽并未伤及她人性命,但若不是我与朋友阻拦,恐怕这几十名百姓不死也得重伤!竟然还好意思让我向你下跪道歉,天还没黑,你说什么梦话!”
“你!来人,给本小姐好好教训她,直到她肯下跪认错为止!”那紫衣少女被沈月息一番话训斥得脸色涨红发青,胸脯快速起伏,扬起手中长剑,就指挥着旁边的黑衣人去对付沈月息。
那黑衣青年明显只听紫衣少女的话,听她一声令下,立刻运转灵力朝着沈月息几人杀过去了。
沈月息与陆傲霜也正要反手回击,正在此时突然想起一道严肃又响亮的男声。
“我看谁敢!”
只见曲泽阳高喝一声,从旁边飞身过来,罕见出现了满脸的怒气,一改平日的吊儿郎当,幽默健谈。浑身气势压迫感十足:“区区贵妃之妹,一个长平郡主,竟也敢在我北火国如此肆无忌惮的藐视王法!我竟不知道北火国如今竟是姓陈了?”
“你又是谁?凭什么在这里质问本小姐!”紫衣少女不善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曲泽阳,她的印象中并没有曲泽阳这一号人物。
“竟然连我都不知道?你还有好意思称为长平郡主,如此祸害百姓,藐视王法,目无法纪,你才该当何罪!”曲泽阳看着是真生气,他离开北火国短短十年,竟变成这副样子。北火国什么时候轮到一个贵妃之妹来做主了?
“你放肆!我姐姐乃是宠冠后宫的贵妃!皇帝姐夫特恩准,我可以叫她姐夫,并赐了我长平郡主的身份,就连我哥哥都直接被抬成了国舅!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根葱,敢如此对我说话?你们还等什么呢?给我将她们全部拿下!”那紫衣少女怒吼一声,命令身后的仆人去对付沈月息她们。
殊不知,那紫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