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簇的银狐面具上沾了血,他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瞬间,男人连惨叫声都发出出来了,刑场上只剩下了锯拉骨肉的声音。
那仿佛死神镰刀发出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汗毛直立。
暴君……他就是个暴君!
这是这一刻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这时,林茸忍不住看向了身边的宗楚。
这人从一开始就一动不动,不会是吓傻了吧?
想着,林茸好心的安慰道:“你……没事吧?”
“嗯?没事。”宗楚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你别怕!我哥不会锯你的!他只是看不惯这种卖妻女和父母的畜生而已。”
说着,林茸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安慰苍白,他叹了口气:“为难你了!估计在教堂里恐怖片都没有怎么看过,就见到这么恐怖的场景。”
闻言,宗楚一怔:“满……少爷是在做恐怖的事情吗?”
“不然……呢?”林茸不明所以。
这人不会真吓傻了吧?
“原来如此吗?”宗楚说着。
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个让全场人惊掉下巴的事情!
观刑的人们看着一个头戴鹿头套的高大修长的男人走上刑场,然后伸出双臂将正在用锯子给人开膛破肚的“银狐暴君”搂在怀里。
突然被打断地林簇,不明所以:“你……干嘛?”
宗楚站在血泊中,理直气壮道:“我怕。”
林茸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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