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又咔咔咔地咳出了几大口水,爬到了最边上的沙发座位上,继续说道,“当时啊,由于过于恐惧使我破罐子破摔勇气剧增,我恶狠狠地瞪大眼睛,干脆鱼死网破,一直用脏话骂,然后我就醒了,醒了之后,额头上全都是汗。”
“第二天,我高中同学就喊我去任丘城里玩,傍晚的时候我们去了那个迈阿密酒吧,因为喝了酒,就不能开车回来。那个同学就打车让我跟着去他家住。他自己一个人住,他爸妈另有住处。”
“快到他们家那边的时候,,那个开车的师傅突然说了句,今天这个小区里,死了个人,是跳楼死的,年轻女的,从27楼楼顶跳下去的。”
“我同学听了直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因为白天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玩,他就连忙去翻微信群和朋友圈。”
“他确实找到了不少视频和照片,但都是现场不太清楚的照片什么的。我们也就没多想。”
“等进了屋,我们分别洗漱完,”
“我一个人睡到客卧里,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原本喝的迷迷糊糊的,可是越躺越清醒,那天就一直睡不着。”
“平时12点左右就睡着了,可能也是因为换了地方,那天晚上到了快两点中了就是迷迷糊糊睡不着,”
“我睡的床头正好在窗户旁边,他那个房子是四楼,算是低楼层了。”
“就躺着躺着,我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反正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窗户爬进来,一下子就窜到了我的床头,她就惨到位面前站着,我很想说话,但是华江不出阿来,身体也动不了,”
“自己还咬着自己的舌头,真的动不了一点点,她就那样披头散发地躺在我旁边,”
“我看到他的指甲超级长,上面还镶着超大的爱心水钻,还好没看到她的脸,”
“我就一直挣扎,突然醒来看了下手机两点十七分,”
“真的很真实,吓得我一直开着灯,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到三点四十多才睡着,后来我一直开着灯到天亮。”
“天亮以后,我确定我那个同学也起床了,我才出去跟他讲,”
“他说,听着很真实,后面我俩就出去了,我就回自己家了。但是心里还是一直害怕。”
“等我回到家,在淀里划船的时候,心里也是担惊受怕,一直不踏实。”
“果然,晚上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抬头低头的功夫,它就秒现在我前方十米左右,黑影,一块的那种,并不是人形,悬空往我家院子里面飘,”
“当时我呆愣了好几秒,缓过神来后,立马转头冲回屋里,家养的狸花猫也一边叫一边跟着我跑,”
“第二天发烧差不多四十度,连手机都拿不住,我爸说我是梦游。”
“可我清楚地记得,呆住的时候,我正在尿尿,还有声音,我后来还掐了自己的脸一把,”
“往屋里跑的时候,我也大声尖叫了,我爸妈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动静,”
“客厅门口挨着的就是我爸妈的房间,我的房间在里面,还大声关了客厅的两扇门,就是当时太害怕了,并没有想起来去爸妈的房间告诉他们,记忆犹新,所以,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不敢关灯睡觉,尤其是今天,大白天亲眼看到这么多事情,我就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他顿了一下,又咳出两口水。
你说,他在白洋淀边上长大的,水性应该好吧,可是被灌水灌成了这种德行。
还有陈宇帆说这个老刘是什么富二代,可是我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这居无定所,今天跟着爷爷住,明天跟着爸妈住,还有时候跟着同学住,这不是居无定所吗?
这算是哪门子富二代?
“说完了吗?”顾以琛挑眉看了老刘一眼,满脸的不耐烦。
我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不就是觉得老刘是陈宇帆给我介绍的男朋友,所以才拉拉着个脸。
至于老刘,我只能说,他可能真的是沾染了他表弟的衰运。
他整天脑子里想的最多的是什么,那么他就可能会更多去偏向那个道。
“老刘,你之前跟你表弟关系特别好吗?”我连忙转移了话题。
“还行,我比他大好几岁,都忙着上学,倒是我爸妈会时不时地接济他们母子,他学费我妈替他交过,虽然我俩平时见面不多,但是以前关系还是挺好的。”老刘诚恳说道。
老胡插了一嘴,“活人与死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人们常说的人鬼同屋,其实人与鬼,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却在这个奇特的世界中相互关联,”
“人类生活在阳光下,神鬼却游荡在黑暗之中,人们常常害怕遇到鬼,却忽略了鬼其实也是另一种能量形式的存在。”
“能量频率越相近,越是互相吸引,互相影响。”
“他是能量,灵魂就是能量,不然是什么?”
“我们一个人如果变成恶鬼的话,对他自己当然不好,哪个想做恶鬼的?那是不得已的,可是对谁最不利呢?”
“对他的家人最不利,为什么?”
“因为频率很相近,所谓一家人,一家人就是大家想的差不多,大家遗传很多是相同的,所以频率磁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