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玫瑰姐他们什么时候搬过来?”我问他。
“今晚。”他斩钉截铁。
下一秒,顾以琛的手机响了,我瞥了一眼,是胡彦祖。
“喂,老胡……嗯,好,让翠兰姐先把她带到纸扎店里来。你先看着傻柱,我跟沫沫晚上过去。”
我愣愣地听着顾以琛安排老胡跟翠兰姐的工作,还忍不住跟着点了点头。
只是顾以琛这样安排,还是为了景氏吧?
我心里暗想,今晚一定想办法让顾以琛答应,明天跟茜茜妈送珠子的事儿。
顾以琛直勾勾地看着我,“看一下我发给你的,自己做红绳的方法。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发来的微信内容无非也就是红绳的制作方法:两毫米粗的红色棉线几扎、天然朱砂、白芨、白芍、雄黄、高度白酒、阴阳水都适量,浸泡四十九天。
我看了一眼,只觉得他写的还是不够详细,各种东西的用量跟具体的制作方法,这根本也没写呀。
我直接转了个方向,转到了顾以琛对面,“以琛哥,明天可以去跟茜茜妈送珠子吗?万一有外婆的线索呢?”
“嗯。”
我尴尬地扯了扯唇角,硬着头皮继续问,“那咱们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跟她说一下?”
顾以琛看着我,眼底眸光微转,“明天下午吧,我怕你早晨起不来。”
“早晨起不来?以琛哥?”
顾以琛忽的笑了,看了下时间,“沫沫,这个问题晚上再说,很快翠兰姐就会带着珊珊过来了。”
顾以琛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里有话?
是今天晚上可能会在景雪玲的老家那边抓大嘴厉鬼熬通宵?
他说翠兰姐会带着珊珊过来,怎么还没到呢?
然而,,下一秒一声凄厉的鬼叫声就打破了店里的安静。
穿着性感的翠兰姐,一手掐着珊珊的脖子,一手拽着捆在珊珊手腕上的绳子,妖冶霸气地吼着,“珊珊,你以为弄死人家的新老婆,你就能回去?就觉得自己还能当人家老婆?你早就死了,你现在不过是个鬼,你还发疯,你委屈什么?”
我本来以为翠兰姐除了臭屁功厉害,菊没什么别的本事了。
可没成想翠兰姐在珊珊这样的鬼面前,居然这么厉害。
“你还有一个跟老板解释的机会。”
她把珊珊往沙发上一扔,“坐那儿,好好反思一下。”
翠兰姐恨铁不成钢地骂珊珊,“你是真傻吗?你别忘了你女儿还住在人家家里,当时忘了吗?”
“我想明白了。”珊珊泄了气。
我看着她俩这情况也插不上嘴。
“到底怎么回事?”顾以琛原本极少说话,眼神扫过珊珊,停留在翠兰姐身上。
我挠了挠脑袋:“是不是珊珊姐怒打小三了?”
“这正常呀,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我大大咧咧地想把这事儿敷衍过去。
“老板娘,怎么可能没事?她现在出手挑事儿,让人家出了车祸,那个大嘴巴厉鬼还敢出来吗?我跟老胡这一天一宿白熬了。”
翠兰姐又气愤地狠狠瞪过去。
我嘬了嘬牙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余光瞧见,顾以琛的嘴长了一般,他又默默地闭上了。
翠兰姐一转身就坐在了珊珊旁边的沙发上,“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冲动了?你都死了,如果你真的为了孩子着想,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
珊珊顶着大黑眼圈,悠悠地叹了口鬼气,“都怪我自己没本事,又挣不来钱,又想不开,让我女儿受苦了。”
“所以,你又没亲眼看到那女的虐待你的女儿,怎么就发疯了呢?”
“后妈哪有好的?为人坏人反而越过越好呢?”珊珊又瞪着大眼珠子,冲翠兰姐吼。
“你要非得这么说,谁叫你早早的死了呢?”翠兰姐也吼了回去。
“好了,我现在打电话叫管片的鬼差把珊珊带走吧。”顾以琛不说则以,一开口整个店里瞬间安静了。
许久,珊珊姐才说,“老板,我不闹了,我听你的。”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刚才也挺老胡讲了,翠兰姐为了弥补你犯下的错,拼命地抗住了那辆车,那辆车才没掉到桥下去。所以,你欠翠兰姐个人情,你自己先想想怎么还吧。”顾以琛语重心长地说道。
接下去,顾以琛给了珊珊一点建议:
最近这些年,我们总能听到一些不尽如人意的遭遇,我也跟大家一样,也时常感叹,为什么马上总挑细处断呢?
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呢?
而祸害却能遗千年呢?
为什么有的人明明那么坏,却越来越有钱呢?
有一种说法,貌似对这种现象做出了解释:福虽未至,祸已远行。或者说,修今生以求来世。
这种说法看似解释的很完美,但我认为却是为了贴合因果,而做的强行附和。
你做了好事,积了阴德。那为什么还会有祸呢?
那如果本就没有祸,又何谈远离呢?
前生在哪儿?后世是不是真的存在呢?
我可以告诉你,真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