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欲开口劝阻，老黄牛却凑到了他身旁。

“嘿嘿！”

老黄牛得意一笑，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旁说道：“老牛还没那么道德败坏，只是想吓唬吓唬这王八羔子罢了，好让它以后老实一点，但做戏要做全套不是！？”

李蚺斜了他一眼，面色缓和下来，耻笑道：“道德败坏？你是有道，还是有德？”

他叹气一声，摇摇头继续说道：“唉...即便你想败坏...也是无门呐！”

“......”

老黄牛愣神短瞬，回过味来愤怒不已。

“长虫，你跟牛爷说清楚！牛爷怎么就没道德了？”

他的声音在山间不断回荡，李蚺却早就跑的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