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欠帝释景的人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方也未必会希望我们还……不过,自己记着就是,将来有需要,肯定还回去。”
尽管他觉得,那家伙不会主动找他们帮忙。
江墨爵点点头。
当晚,因为心情高兴,三人喝到很晚,桌子上的酒,空瓶了好几支。
散场的时候,傅司沉脸上有些微醺,脚步都有些摇晃。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见到温心宁还没睡,就出声问道:“怎么还没休息?”
温心宁见他回来,毫不掩饰关心地看着他,说,“因为不放心你,所以在等你,你还好吗?我去给你拿点解酒药。”
说着,她要起身去找,却被傅司沉拦住了,“很冷,别忙活了,我没事,不过身上都是酒味,我先去冲个澡,你去休息吧。”
温心宁却有些不放心,“你喝了酒,就不要洗,我帮你擦擦身子吧?等明天起来你再去洗,你在那坐着等我。”
这次,她直接进了浴室,去接了些热水。
傅司沉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水。
他没再拒绝,在沙发上坐下等她。
很快,温心宁就端着一盆热水出来了。
她打湿毛巾后拧干,傅司沉伸手想接过来,自己擦。
但温心宁没让,避开了他的手,说:“我来。”
她执着的表情,让傅司沉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就听到面前的人,笑着说:“我喜欢照顾傅爷,别的我帮不了你,但这种事还是可以的……你不要剥夺我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