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宁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腰上突然一紧。
一条手臂将她拦腰抱住,丢回床上。
熟悉的味道,让她反应过来,是傅司沉。
他要做什么?
温心宁脑子迟钝了,抬头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隽美的眉眼间,都压抑着烦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解扣子的动作,也很粗鲁,甚至连说话语气,都是凶巴巴的。
他说,“温心宁,你真的很烦人!”
她烦人?
是吗?
温心宁听到这话,如是地想:他果然很厌恶我。
但想法刚落,下一秒,男人粗暴的吻,就精准地在她唇间落下。
简单的触碰,却宛如火星子落入草原,没一会儿席卷了温心宁剩余的所有理智。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想让自己更贴近那份冰凉,缓解体内的燥热和不适。
傅司沉亲了一下后,想要起身调整一个姿势。
但失去理智的温心宁,却以为他想离开,双手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别走……”
她温软的娇唇,笨拙青涩地吻他。
可她也是第一次吻别人,什么都不会。
这种生涩的讨好,反倒把傅司沉的火勾出来了。
他也不起来了,干脆压着她。
温心宁一点抗议都没有。
她的眼神迷乱,只知道和他贴近,能让自己好受一些,任由男人主导。
男人的吻都是使劲儿的,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磨得发疼。
偶尔还会被咬!
她疼得哼唧了几声,却不想推开,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她更想攀附过去……
傅司沉也知道,自己今晚的行为,简直疯狂。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帮一个曾经不怀好意的小间谍,到这个地步!
可是,他自己也回答不了,只能报复似的,咬着女人娇软的唇。
混杂的情绪,不断攻击理智。
傅司沉只能给自己找借口……
她现在不过是家里的佣人,占有了就占有了。
一个温心宁而已,是傅家那群老东西的弃子。
如果她以后能够听话,那把人留着,当做情.人,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傅总欺负起人来,就理直气壮了。
他把她身上碍事的浴袍一把扯掉,丢到床下,勾着她亲吻、纠缠……
不一会儿,房内的温度攀升,床上的人负.距离接触的刹那,温心宁疼得眼泪都掉下来,浑身都在发颤。
傅司沉神色意外。
似没想到,她是这个情况……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被冲动掌控的意识,被拉回一点。
可这种时候,他根本没法抽身离开。
同样难受的他,用嘶哑的嗓音,对温心宁道:“放松点……”
温心宁摇头,抗拒地推着他的肩膀,“好疼,你……出去。”
傅司沉的表情,顿时就沉了下来。
这女人,是在耍他玩吗?
他抓着她推搡的小手,嗤笑一声,“刚才是谁邀请我的,现在敢让我出去,晚了!
我可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温心宁,既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他话放得狠,但实际,已经把这辈子最大的耐性,拿出来了,一直在等温心宁的适应。
两人就一个动作,僵持着没动。
不过,持续不了多久,温心宁难受,又一次漫上来了。
她难受地蹭着傅司沉,嗓音特别委屈,“难受……”
“温心宁!”
这女人,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傅司沉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在她娇软不自知的声音中,溃不成军。
这一晚,屋里疾风骤雨的情事,兵荒马乱地进行着。
温心宁体内的药性,比南知意想的还要重。
傅司沉替她解除的同时,又要顾及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场折磨。
最后,直到温心宁筋疲力尽,晕睡过去,才彻底结束……
第二天上午,南知意就给傅司沉打电话,想问问温心宁的情况。
傅司沉这会儿压根没醒。
看到来电,缓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声音还带着浓烈的困意。
他毒舌道:“大清早扰人清梦,会遭报应!”
南知意听到他的声音,十分嫌弃,“这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