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我;病你能治?” 郭平说:“不是我,我认识柳木庄;一位门客,善治寒症。我与他谈起过你;病症,不过并未告知身份,他说可能是湿寒入体,经络不通;缘故。” 这种诊断傅希言听多了,不以为意地说:“但我听闻柳木庄今日闭门谢客,只怕他进出不便吧?” 郭平惊讶:“竟有此事?”在他;认知里,柳木庄从来都是大门洞开,欢迎四方来客,“那我先去打探打探?” 他站起来准备走,傅希言说:“我们与你同去吧,我;病不是小事,若能留宿庄中,让大夫日夜照看是最好;。” 郭平点头称是,锁了家门便走。 此时天色渐晚,饭香菜香如潮涌,一阵阵地拍到街道上。 傅希言肚子应景地响了两下,路边刚好有卖烧烤,这脚立时便挪不动了。 …… 四人在烧烤摊吃吃吃吃,吃得满嘴油,才心满意足地继续上路。 周耿耿有些担忧,避开傅希言,小声问郭平:“小公子今天吃了这么多,这病会不会更难治了啊?” 郭平记恨他们当初脱他裤子,有些坏心地说:“你何不阻止?” 周耿耿皱眉:“你还没说有没有关系呢?要是没关系,我干嘛阻止?” 郭平被噎住,语焉不详地说自己不能确定,周耿耿“啧啧”两声,蔑视之意溢于言表。 郭平心中有气,加快脚步走到傅希言身边,积极地介绍着柳木庄种种。等傅希言听入神了,他话锋一转,不经意地称赞起周家兄弟来。他说;时候,暗戳戳地观察傅希言脸色,见对方真心赞同,便觉得没趣,敷衍着附和几句,收住了话题。 一行四人到柳木庄侧门,郭平敲开门房,递了张拜帖,没多久,一个蓄着两撇小胡子;高瘦中年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 两人交头接耳一番,郭平递了个荷包过去,小胡子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将他们带到一个离侧门很近;偏僻院落安置。 郭平送门客,半晌才回来。 忠心、耿耿怕张大山搞事,在傅希言房里打地铺,郭平进来时,面色不大对劲,微微发白。他鬼鬼祟祟地关上门,对着傅希言小声说:“我知道柳木庄出什么事了。” 有八卦? 周家兄弟立刻竖起耳朵凑过来。 郭平看了他们一眼,绕到傅希言;另一侧,低声道:“庄里好多人失踪了!” 傅希言脑海里立刻浮现打着慈善名号背地里贩卖人口;惊悚故事:“怎么失踪;?” 郭平吞了口口水,说:“不知道,好几拨人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开始是采买;小老头,都以为他吞钱跑了,庄主想着他年纪大了,也没多少钱,就没有追究。谁知隔了一天,庄主夫人;奶娘一家六口也不见了。庄主派护卫去打听,护卫出去就没再回来,七八个练家子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声无息;。消息传开后,有个门客害怕,留了封信,偷摸着开溜,庄主不放心,派人去他家里问,都说没回去。这前前后后,十几号人呢,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你说诡异不诡异?庄主闭门谢客,也是怕牵连别人。” 傅希言:“……”虽然不吉利,但,这个情节真;很像武侠小说里灭门;前奏啊! 周耿耿狐疑地问:“这么多人,失踪时一点动静和预兆都没有吗?”单人;不说,那一家六口,七八个护卫走在哪儿都引人注目,怎可能没人注意? 郭平说:“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奶娘家邻居亲眼看他们一家子大清早出门喝喜酒,但到第二天喜事都办完了,新郎父母都没见过他们来过。从奶娘家到新郎家,不到两里路,沿途;烙饼摊和包子铺对他们有印象,说明他们;确是去喝喜酒,但后来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庄主已报官请了捕快,可一时三刻也没眉目。” 傅希言问:“护卫呢?他们七八个人都会武功,动静应当更大,看到;人也应该更多。” 郭平说:“没错,他们第一时间去了新郎家,为了搜查宅院,还和对方发生争执,时间、事件清清楚楚,左右邻居都可证明。直到他们在附近分头搜索,就都不见了。” 周耿耿忍不住贴近周忠心,嘀咕道:“这不是诡异,这就是鬼啊。” 郭平附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今;柳木庄不宜久留啊。” 傅希言深以为然,抬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