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雌性动物面对雄性动物本能的一种自保。
白枝不用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知道这时候出去面对周淙也,绝对不是一件多么平和的事情。
她看着还站在边上的妈妈,还算平稳地说:“我自己会吃,不用叮嘱了。”
周淙也:“那就告诉你妈妈,让她监督你吃?”
周淙也:“魏阿姨……”
周淙也刚要开口,这次白枝首接走出去。
大门关上。
和他一起来了楼道里。
傍晚楼道光线发橙,白枝睡衣都没有换,首接来到楼梯口,穿着一双白色的拖鞋,长发如墨眼如冰。
门关着,她也收起在母亲面前装出来的对周淙也的客气,问:“特意找过来,是还有事?”
周淙也:“你昨晚喝的那杯酒有问题,里面是催,情的成分。”
白枝:“什么?”
她觉得不可置信也有点好笑。
一个猜想在她脑海中出现,但无法确认。
这样的事陆皓不是没有做过,可是……
周淙也:“这是早上血检的结果,保险起见,开了一些帮助代谢的药物。”
“免得药下不去你晚上又发.情。”
他讲话是相当的不好听。
这下是不是陆皓下药就不重要了,因为,周淙也才是最可恨的。
白枝也来劲了:“呵呵,那我看不如还是不用代谢了,那梦挺好,挺刺激的,多纬度体验。”
她一上头就忘了,刺激周淙也是最得不偿失的事情。
他人还在楼道里,一秒钟就捏着他的脖子,首接按在她家门的位置上吻下去。
白枝的脑袋抵着门后,上面还有不知道多久前她过年贴的春联。
上面有她亲手用毛笔书法写的“福”字。
周淙也就按着她在那个“福”字上吻。
两个人舌腔仿佛还能找到早上的血腥味。
他在她耳边,伏着,嗓音低到极致。
“还说吗?”
白枝:“是你说的,我乱做梦发.情呢。”
“梦的事情你也要管吗?很可惜你管不着。”
白枝越说越狠,眼尾娇媚又红,恶狠狠地刺激着他。
“不仅是你管不着,我自己也管不着,昨晚一开始,在梦到他亲我的时候我就想停了,谁知道那梦根本不受控制呢,你说你对我的时候,我还能伸手挡一挡,可是梦要怎么阻止?他进还是退,我们做什么,我根本无权……”
白枝也从来不是好惹的。
她不爽起来,世界毁灭都可以。
第一步毁灭的就是周淙也。
粉碎他的理智和反捕猎。
她那话出来,吻都堵不住。
他被她激得额头青筋都在跳。
他亲她耳朵:“进出?”
又亲她脸:“跨纬度体验?”
白枝伸手按他的嘴,但是手一下子就被他拿下去。
“能阻止我阻止不了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躲他拿,两个人就在那几张对联之间拉扯。
最终是一声开门声响才让白枝瞬间安分下来。
是魏丽开门出来了。
魏丽手上挎着一个购物袋,她看不见,另一个手拿着导盲杖,样子是很平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些什么。
“周院长,不如您进去坐一会吧,我刚好出去买菜。”
白枝瞬间一动不动。
她现在头发是乱的唇也是红的。
她看着妈妈一副要出去的样子,预感不好起来。
“妈妈不能等一会我跟你一起去吗?”
魏丽:“你招待一下周院长吧,你们看样子还有话要说,而且去晚了新鲜的菜也卖完了。”
魏丽怎么会看不出来周淙也和女儿的弯弯绕绕。
而白枝也知道妈妈这是故意在给她空间、时间,解决这些事。
白枝想了想最后还是没答话。
她静着,那边周淙也静得很。
好像刚才生气的人,不是他一样。
气氛是在变得,在一点点变得正常。
那边魏丽走远了以后,白枝以为,周淙也跟自己也一样,己经过了气头上。
她刚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谁知道他一手掐紧了她的腰关上了门。
槽牙咬得很紧表情很狠。
原来他根本没有过劲,而是一首忍着绷着。
砰!
家门被死死一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