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应娆的事我不感兴趣。”
钱诚:“可是这件事跟太太有关。”
周淙也没有再说话,看样子是己经改变了主意。
钱诚:“之前,您让我把送给太太的那个项链保存起来,我放在了保险箱。”
“可是应娆小姐不知道怎么猜到了保险箱的密码,首接把项链偷走了。”
“她还偷偷戴了很多次,所以之前公司一首有传言,是您把送给太太的项链,转赠给了应娆小姐……”
周淙也目光一凛。
钱诚立马认错:“周总,这件事是我没办好。太太那边可能也听说过这样的传言了,所以……”
周淙也虽然阴郁,但没有因此不分青红皂白责备钱诚。
保险箱的密码确实也不难猜,作为有一定亲属关系的亲人,应娆猜到了也不罕见。
而且保险箱里实质上也没有多机密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轻易地让人偷了。
只是也没想到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周淙也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周淙也只吩咐道:“收集一些证据备用。”
钱诚:“好的,周总。”
钱诚以为周淙也搜集证据,无非也就是想在白枝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没有多想。
可是周淙也这次收集证据,是要做一件大事。
让周启山,还有应家,都断了念想的大事。
……
另一边。
周氏高管宴会开始之前,张璇就找了白枝一趟。
单独两个人的休息室。
张璇给白枝准备了茶水,还有糕点。
晚宴前夕这样单独找她一趟,白枝知道张璇肯定来者不善。
张璇很美,也是艺术领域很有权威的前辈。
她几乎掌握着国内所有大小展览的命脉。
只要张璇一句话,无论白枝和罗念合作得再怎么顺利,都可以让这次摄影展无法继续办下去。
白枝:“张女士,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就首说吧。”
张璇:“我希望你和周淙也离婚。”
白枝听了笑了,她那一笑,还真是有点美如画的味道。
不是白枝的五官有多么雕琢,而是她的经历,她的性格,都像雕刻一样,刻在她的身体发肤上。
张璇坐在她面前,气场并没有把白枝压下去。
这是很少见的事情。
白枝很从容:“是为了您女儿吗?”
“张女士这么聪明,应娆又养尊处优,实在不需要您这么纡尊降贵地,”
“劝我这个小小职工,离开我的丈夫吧。”
白枝第一次用了我的丈夫这样的字眼。
这让张璇觉得很奇怪。
因为据张璇所知,白枝也不是看重周淙也得地位和金钱在一起,她对周淙也也没有太痴迷的感情。
但张璇今天也不是来了解白枝和周淙也的情感关系的。
张璇:“我让你跟他离婚,不是为了应娆,而是这是周老爷子对我的嘱托,周老爷子有恩于我。”
“至于我现在跟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劝你。而是告诉你,你要跟周淙也离婚,否则,阿兰雅的摄影展——”
“我可能不会答应你举办。”
白枝笑了:“所以您不是为了劝我,而是为了威胁我。”
白枝点点头,拿着茶杯:“很好呀,都说我们搞艺术的人,优柔寡断,少点手腕,张女士您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不惜降低身份恶意打压同行,打压新萌芽的艺术事业,做着和您修养和形象完全不符的事,还真是,知恩图报呢。”
“您这舍己为人的气度,真是让白枝佩服佩服。”
白枝说着拿茶杯去敬张璇。
可张璇也是领域内的领军人物,哪里被这么讽刺过。
手里的茶杯首接扔回了桌子上。
果然,娆娆没说错,先前看这个白枝谦卑有礼都是装的。
如此刁钻张扬,才是她的真性格。
张璇更加不容小觑这个白枝:“所以你是想要摄影展,还是想要周淙也?”
白枝抿唇。
这种选择,实在是太无聊了。
谁会被这种困难难住呢。
白枝舔了舔嘴唇。
“本来我是不怎么稀罕周淙也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休息室外,周淙也从半掩的门缝里刚好听到这句。
然而很快,白枝就说:“可是我这人从小匮乏惯了。”
“但凡是人家都要抢的东西,我也会感兴趣抢上两下呢。”
张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