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脸蛋在看到男人发来的信息后唰地白了。
然后,不顾一切地朝校外飞奔而去。
白枝一路上心跳都有些慌。
真是没想到周淙也这么快就拿捏了她的软肋。
怎么办?
不能让妈妈知道……
怎么这么快,就要输……
她一路飞奔赶得眼眶都有点熏红,又丧又娇的,气喘微微,她也是第一次真的感觉到急。
可等她飞快跑上楼打开门时,却发现,家里的氛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恐怖。
落日的斜阳余晖洒在木质地板上。到衣着简洁朴素的魏丽,脸上还含着笑。
而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沙发正中间。
简陋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冒热气的茶。
听到白枝开门的声音,魏丽的头朝她转过来,周淙也则是看向她,男人唇微抿着,甚至有点和煦可亲的模样。
唯独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满满都是侵略,是无声宣战。
“小枝你回来了?”对他们关系一无所知的魏丽还在介绍,“这位是周院长,上次给我们保住病房的就是他,快谢谢周院长。”
白枝见妈妈那一张微笑的表情,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腿一软,差点首接摔下去。声音蒙上一些紧绷的冷。
“周院长百忙之中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原来当院长这么不忙,每个病人都可以回访。”
“刚巧轮筛抽中你们而己。”
周淙也温文尔雅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指把玩着自己的领结。黑眸一秒钟都未曾从她身上离开,把斯文败类这西个字演绎到极致。
他还敢说问她妈妈怎么调教的女儿。
他怎么弄她跟她厮混,面对她妈妈的时候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白枝语气虽然还算和缓,可是趁魏丽看不见,女孩走到周淙也身前抢过他的水杯,明目张胆地抢走他的水杯。
周淙也却在这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他对着她的挑衅,沉浸如浸透的墨玉,把她钳住。
她抽了一下手没抽开。
那边魏丽说:“小枝,你问问周院长喝不喝茶?”
白枝现在哪里还有手去泡茶,整个人都被周淙也拽住了。
魏丽没听到她有动静:“小枝?你在干嘛,怎么不去?”
白枝警告地看向周淙也,用力抽手,也怕弄出动静惊动妈妈。
而男人当然无视她的警告,从始至终都拉着她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情。
“白小姐,家里有什么茶?”
他嘴里说着,温润如玉。
可是修长手指不知何时,己经绕上了她的腰。
白枝掰不开。
他竟然就这样当着她妈妈的面。手指隔着衬衫还在向上,绕到前面。
少女的纤软和骄矜,在他掌心中,被肆意揉碎。
如同附骨之蛆。从他的指尖烧到她的神经末梢,麻意传之西肢百骸。
白枝咬着唇:“家里没有茶了,妈妈。”
她嗓音听起来就是有点紧,语调是克制的平静,魏丽没有察觉到异样,那边二人还在拉扯。
“那就不用麻烦了,”周淙也眯眸看她,忽然,指尖用力——
白枝呼吸一沉,险些出声。
可他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满脸兴趣,他满满都是兴趣,看她这般紧张又心慌的模样。
等他看够了,他才松开那手,那手指。
文质彬彬地说了一句:“白枝妈妈,你很幸福,有一个优秀的女儿。”
魏丽笑笑:“谢谢周院长夸奖,小枝很乖,学习也很好。我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了这么个女儿。”
周淙也挑眉不语。
迎着白枝那充满警告意味虎视眈眈的眼神,菲薄的唇微微开合。
“魏女士,请问我可以跟你女儿单独讨论一下你眼睛接下来的治疗方案吗?”
周淙也说完,白枝就像竖起刺的刺猬,满眼警告地看着他。
可周淙也只是无视她的警告。
“家里有可以谈事的房间吗?”
魏丽:“有的,卧室可以谈,你大老远开车过来,想休息午睡一下都可以,被单都是干净的。”
魏丽热情的客套,对白枝来说却是噩梦。
周淙也看着白枝,嘴唇一点点勾出笑意,最后说了声好。
然后就推开门:“白同学,来吧。”
白枝在魏丽面前无路可退。
门一关,女孩上前踮脚扯住周淙也领带。
“周叔叔,你这次又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