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样灯红酒绿的地方,那白色的丝绸干净得像是能反光,让人一折就能断的感觉。
她趴在包厢的玻璃隔断上,影影绰绰地留下窈窕的身影。
突然,
她张开手指撑在身前的玻璃上,
胸口处慢慢浮出十个冒着体温热气的指尖印。
“我艹,是个高手!”
周淙也身边一个公子哥忍不住骂出声。
“他妈的纯欲界天花板来了啊,不会是你们几个谁惹来的吧?”
“我也想惹一个这样的天菜……可是淙也,我怎么觉得她好像在看你?”
周淙也身边一首很干净,现在又快订婚了,大家都不太会往他身上想。
他也一首没有关心周围,只是对方提到自己,他才朝玻璃外的那个女孩看了一眼。
隔着手中香烟的雾气和玻璃的夹丝艺术,她的面容在他视野里其实有些模糊。
可就是这样,他也一秒钟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同时的。
他膝盖旁桌几上的手机再次震了两下。
“周叔叔,我看的人是你。”
“你今晚跟洛阿姨为我吵架了,对吗?”
不知是尼古丁的作用,还是酒吧荷尔蒙的催动,周淙也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白色波斯猫。
曾经那猫也喜欢这样粘着他,只是他学业繁忙,除了上学还经常要学习马术体育和艺术,没有很多时间陪猫在家里。
后来那猫就学会了故意地“疏远”他。
会时不时勾引他玩,等他去理她的时候,她又会骄傲地倏地跑到沙发底下。
只是没多久那猫就被弄死了。
死因不明,像是被人恶意毒死的,躺在血泊里,洁白的毛发上染的都是她呕出来的鲜血,他跪在父母不知道的花园的角落里亲手埋了她。
白枝给他的感觉,有时候跟那只猫会很像。
于是,鬼使神差地,他第一次回应了她的短信。
“没有。”
他答的是问他有没有跟洛菲吵架的问题。
男人发了两个字就夹着烟抽着没有再说其他。
过了几分钟,周淙也再抬头时,玻璃上己经没有少女的身影。
他以为她走了,周围的人也不再继续谈论她的话题。
男人又喝了一杯酒。
觉得意兴阑珊,便离开去了停车场。
因为是私人出行,周淙也今晚没带司机,打开手机准备叫代驾。
这时,刚才己经消失了的女孩,却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这位叔叔,请问你是在等代驾吗?”
周淙也看着白枝。
没有玻璃的阻隔,她的脸庞更加清晰可见。
男人吸了一口烟,倚着车门淡淡道:“你会开车?”
白枝:“我会,而且是比代驾开得更刺激的车,”
男人皱了皱眉,想说不用。
但是“用”字没说出口。
眼前的女孩突然上一步,只见刚才在酒吧里撩人的妖精,突然垂垂挂起了眼泪。而那份泪意,竟然不像是假的,拼着几分隐忍的倔强。从眼眶到眼白都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叔叔,我今晚很难过。”
某一刻他竟然真的相信了,她说难过是真心的。
她揪着他衣角渴望垂怜的样子。真的就像渴求,碰到一个心软的神。
就像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和希望。
他手中夹的香烟掉落一些烟灰。好奇的种子一旦萌芽,就再也不可遏制。
“为什么难过?”
因为洛菲再次逍遥法外,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打一场怎么也打不赢的仗。
但她当然不会实话实说。
只是一秒之差,她就擦干眼泪,突然说起好像完全不相干的一件事。
“周叔叔,你知道吗?”
“这是我爸爸去世的第西年,今天是他忌日。”
“我真的好想好想他……你代他抱抱我好不好……”
周淙也一眼看出她在撒谎。
每次她一撒谎,眼底那种故作柔弱和曲意逢迎就尤为明显,不像是刚才说难过时那样真实而倔强的表情。
这个女孩子是那么高傲,连装都懒得装。
可她现在手里的动作,却是那么大胆。
他感觉到,那双水蛇一样的手,己经伸进了他西装外套的兜。
十指像刚才按在玻璃上那样,在他的衣服面料上继续探索。
男人的忍耐像是到了极限,眸光彻底一凛。一把钳住她的手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