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产安全的问题,这件事情,也是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抵赖!”安江冷冷向匡占东老婆反击道:“你别告诉我,匡占东是丈夫,是父亲,那些冒着生命危险下井的工人,难道便不是别人家的丈夫,便不是别人家孩子的父亲吗?难道他们的生产安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吗?”
匡占东的老婆闻声立刻一阵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安江说的,的确是她的心里话。
对于养尊处优的她来说,工人的死活值当得了什么,反正她不会去井下开采煤矿,匡占东不会这么做,他们以后的儿孙也不会去做这样的工作,安全与否,与他们没什么相干的。
可是,这些话她怎么敢当众说出来,若说了,那匡占东便是死不足惜。
“就算他有错,难道他就该死吗?”
就在这时,沿着人群里,忽然传来一个大喝声。
安江循声望去,目光所及,立刻看到一个脑袋缩进了人群里。
“对,就算我们家老匡有错,他也罪不至死吧?怎么忽然就寻了短见呢?”匡占东的老婆闻声,当即梗着脖子,向安江大声质问道:“难道这件事,你们省纪委调查组就没有一点儿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