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晓现在处于可以控制身体,但控制力一般般的阶段。
不过嘴巴是例外,她控制地非常自如。
“咿咿呀呀……”
忘恩负义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啊,李小晓努力地和老头讲着道理,像只小鸭子一样吵个不停。
老头听得心烦,干脆伸出手捏住她的嘴,直接把她变成“小鸭子”。
“你这小崽子话也太多了,”老头无奈地说道,“我要去看看另外四个人,你和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着?”
李小晓瞄了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女人和厨子,当机立断地伸出小胖手抓住老头的袖子,一起去!她才不要自己一个人被留在这里!
这小崽子果然能听到他的话,不是他想多了!
老头一把提溜起李小晓,若有所思地朝着外面走去。
李小晓那崭新的小脑壳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暴露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心智。她还在担心另外四个人的情况,希望她和老头去的不算晚。
老头提溜着李小晓转了一圈,最后在柴房发现了已经昏迷的四个人,估计是另有用处,他们只是被绑住了,并没有被拆了喂大黄。
李小晓松了一口气。
老头皱着眉走到四人面前,翻了翻他们的眼皮,又摸了摸他们的脉搏,然后从暗袋里拿出一包药,啧啧两声道:“便宜你们了。”
李小晓闻言探着小脑袋,一眨不眨地看着老头的动作,这才发现他在给四人喂食发青的粉末,她睁大乌溜溜的眼睛,忍不住想也不知道这粉末和老头喂给自己的药丸哪个更苦一点。
老头见她对自己手里的药感兴趣,表情变了又变,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抗拒,很是复杂。
他眉头紧皱,根本没有耐心等四人清醒,便提溜着李小晓回到了客房,厨子和女人仍旧躺在地上,不过已经可以说话了。
厨子是一点儿也不怕,见老头回来了还露出一个凶狠的笑:“老头,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识相的就把解药给我们!再跪下来磕十个响头,你爹我也许会考虑考虑放过你。”
老头仿佛没听见,径直朝着屋内走去,路过厨子的时候也没转弯,一脚踩着他的嘴巴走了过去。
李小晓眼睁睁看着厨子牙齿崩掉了几颗,血糊了一嘴,话都说不出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搞了半天,原来老头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女人阴恻恻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对我们做了什么?”
李小晓好奇地抬起小脑袋,直勾勾盯着老头,她也想知道!
老头觉得好笑,心道这小崽子胆子倒是大,看到血连哭都没哭一声,还有心思看热闹。
他随手把李小晓扔到四方桌上,她立刻找了个最佳角度躺好,继续听他们说话,毕竟她现在这个小身板还没有完全长成,坐着远没有躺着舒服。
老头越看越觉得好玩,手痒地想扒拉两下小崽子。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李小晓顿时从侧躺变成了仰躺。
她努力想要再翻身,但整个人就像翻了壳的小乌龟,老头轻轻一指头就把她推了回去。
她气地拿自己还没长牙的牙床去咬人,逗得老头噗的笑了出来。
李小晓见状松开嘴,气鼓鼓地看着他,大人果然都是坏心眼!
一老一少玩得开心,躺在地上的女人急了,声音尖利地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对我们做了什么?”
老头不再戏弄李小晓,他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垂着眼睛道:“也没做什么,散散你们的内功罢了。”
内功?
李小晓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是电视剧里的内功吗?不仅可以隔山打牛,还可以随便乱飞!
她的眸子倏地亮了起来,这内功可是个好东西啊!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也学一学。
厨子和女人闻言大怒,没了内功他们甚至不如普通人!
厨子破口大骂,却因为嘴里受了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人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你个老头,好生阴狠!”
老头无辜地摊摊手:“过奖过奖,我比你们差远了,你们可是要把人拆了喂大黄啊,我只是散散内功。”
“呀!”李小晓惊叹了一声,原来还能这么比较!学会了!
女人和厨子没了之前的游刃有余,恨不得将老头除之后快,但他们浑身软绵,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老头估计已经死上百次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李小晓努力转动小脑望了过去,就看到刚刚还晕着的四人出现在了门口。
穿着黑衣的一男一女率先走了进来,他们无视地上的厨子和女人,走到老头面前。
黑衣男弯腰抱拳道:“感谢老前辈出手相救,若不是您及时出现,我与师妹怕不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确实如此,我们虽注意到了饭菜中有迷药,却不想这店家居然还吹迷烟,”跟着进来的两个带刀大汉既懊恼又羞愧,“我们不小心就着了道,那迷药又如此豪横,连我们兄弟俩都扛不住。”
李小晓努力转动她那崭新的小脑壳,猛然发现原来店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酒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