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囚禁这档子事,沈岚清曾经怀疑过徐舟野,毕竟他对原文受就做过,难保不会对他也实施一遍。
但他实在没想到,到头来,对他实施的人竟然是段榆!
而且段榆还是个医生,那花样比徐舟野还多,而且还能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把整套检查项目做完。
接下来的几天,沈岚清一直被关在主卧里,甚至连床都没下过几次,除了解决生理问题之外,他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有时候甚至连小解也得被控制。
因为段榆说不能让他太过度发/泄,否则容易伤身,所以找来一个尖细的长针一样的东西堵住了。
段榆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把每一样东西消毒,然后用在沈岚清身上,用完之后再消毒放回去,之后就会获得一个没有力气、无法反抗的沈岚清。
沈岚清觉得段榆的控制欲太强了,实在可怕,到后来段榆甚至开始亲自帮他穿衣服、喂他吃饭等等。
其实如果单单只是帮他穿衣服、喂他吃饭这种举动也还好,他顶多就是觉得被当成小孩、宠物了,感到憋屈,但段榆还喜欢在他吃饭的时候用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他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沈岚清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段榆的阳气值也已经满了,好感度则增长到了85%,而他这段时间则是一直没能联系到系统。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惊慌,因为他仿佛和系统彻底失联了,就好像被彻底抛弃在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段榆,还有他的那些可憎的工具。
有几次,沈岚清还听见段榆在和别人打电话,似乎提到了他。
肯定是白溪他们在找他吧?
他想要出声求救,却被段榆用手捂住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白溪的确是找人都快要找疯了。
这剩下的几天假期,都被他用来找沈岚清了,其他的任何事情都顾不上。
徐舟野和黎序洲也在找人,他们的人脉更广些,能找的范围更大,但大家都没有沈岚清的下落。
段榆算得上是主心骨,时常安慰他们出主意。
白溪打电话给段榆说明情况,“今天我又去了他的家里,可是房间里还是没人,他根本就没回来。”
段榆说:“你别着急,这才两三天。虽然去报警没有给立案,但你不能自乱阵脚。”
因为沈岚清有辞职报告,而且信用卡有使用的记录,后来警方打电话给沈岚清的时候,段榆还让他回复了警方,表明他不是失踪,只是想一个人离开几天,甚至还打了视频,还被迫说只是不想被白溪缠上而已。视频没有办法造假,所以警方没有办法立案。
沈岚清也没办法,段榆当时威胁他,如果他不照做,可能就要被穿上几个孔了,那不知道得多疼,他根本不敢不照做。
如果要冒着这种风险告知警方,而且警方最后还不一定能找到他,把他救出去,那他完全不乐意!
这虽然
只是按照他的身体捏造出来的躯壳,但所有的感觉都是真实的……用道具还能接受?[(,但穿/刺什么的,就有点接受无能了。
“段医生,谢谢你帮忙,我会找到哥的。”白溪情绪平复了许多,向他道谢。
“你别在意,我和岚清是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说着,段榆推开门,走进主卧,来到床边。
眼前的床上,赫然是不着丝缕的沈岚清,但他此刻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了。
道具不像人,只要有电量,就会永远不知疲惫的运转下去。
这段时间,沈岚清并没有被驯化,只要清醒过来,就仍然会骂他怨他,但他不清醒的时间更多,常常累着昏睡过去。
段榆有时候会想,他到底是想看沈岚清彻底服软,还是想看对方坚持下去?明明就那么胆小怕事的一个人,却总是在这种时候保持着过于强烈的自尊和不该有的倔强。
段榆到底不想让对方吃苦,所以总是不会做的太过分,把持在沈岚清的身体能接受的程度。
他挂断电话,坐到床边,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岚清,你还是不想承认吗?”
但沈岚清此刻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他的眼尾始终泅着点水红色,嘴角有晶莹的唾液因为含不住而缓缓垂落滴下,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他那种神情,那应该是——堕落。
而且是主动性的堕落,自暴自弃,却极其勾人心魄。
即便如此,他看起来却变得过于高高在上了些,始终沉默,就像是在用这种无声的沉沦表达他的反抗和坚守。
体内燃着过于疯狂的火焰,心里却是潮湿的,他因此反复感到的煎熬,在火海中挣扎,快要缺氧。
如此反复受着折磨,疯狂的快感反复冲刷理智,没人能无动于衷。
所以他现在放弃了浮于表面的挣扎,主动沉沦进去。
段榆并没有把他彻底弄坏的打算。
一周后的上午,段榆不在卧室,沈岚清身上的道具也都被撤走了,他才终于得以下床,但双腿颤抖得不像话。
系统也及时找了上来,【……你还好吗?】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