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一激灵回过神来,见四只眼睛都瞅着自己,挠挠后脑勺:“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我真的想走来着,就是脚不听使唤,都说了赶紧走赶紧走,它怎么还能站原地不动呢?】
方鹿野咧咧嘴。
不听话的脚,锯了!
肩膀被拍了下,路庭洲说:“你先回去吧。”
方鹿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怎么总觉得你俩有事瞒着我?”
宁骆看到他就觉得头皮隐隐作痛,真想给他翻个大白眼。
【掰苞米去吧傻子,你哥都嫌你碍眼】
方鹿野:“……”
() 要不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他直接撸袖子就是干!
路庭洲是真觉得头疼?()_[((),累得好像每天都在化解世界大战。
“赶紧去。”他说。
宁骆看方鹿野走了,连声问路庭洲:“你昨天说心情好点了,那现在呢,又不好了吗?”
【真是可怜的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不过没关系,我的怀抱收留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一米八八、脸好腿长的心碎帅哥,肩膀借你靠靠啊】
路庭洲认真想了几秒他的问题,摇摇头:“不太好。”
宁骆:“啊?为什么?”
“因为小骆今天一直躲着我,是为什么呢?”路庭洲略微俯下身,拉进两人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看,似有受伤。
宁骆又闻到了那股烟草中淡淡的薄荷味。
路庭洲碎发垂落,眼底的情绪看不分明,叹息道:“是我昨天说的话让你觉得恶心?如果因为这个,我道歉。”
“啊?不不不!”宁骆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良心都痛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给路庭洲带来这么大的困扰。
真不应该!
他真该死啊!
好在还可以补救,宁骆一叠声地说:“没有啊,怎么可能会恶心。我没有躲你,真的!我今后看到你肯定热情开朗打招呼!”
【我会一个大滑步过去直接叼着玫瑰花,单膝跪地帅气甩头,大喊一声帅哥你好!帅哥结婚!】
路庭洲侧了下头,这才语气如常地开口,说:“是么?你这样说,我就当真了。”
“当真当真,我说话100%是真的!”
宁骆根本没发现他不小心泄出来的笑,努力岔开话题,问:“我怎么总是闻到你身上的薄荷味?你有用薄荷精油有吗?”
“这个?”
路庭洲不意外他的反应,顺着宁骆生硬的话题,晃了晃手里的烟蒂,“薄荷味的。”
“薄荷味?有这种的吗?”
路庭洲看他满眼好奇,“嗯”了声,突然笑着问:“试一下?”
宁骆是真的想尝试,一脸跃跃欲试:“可以吗可以吗?”
“当然——”路庭洲薄唇微启,微笑着说,“不可以。”
“为什么啊?”宁骆耷拉下眼,不开心了。
路庭洲直起身,淡笑着说:“小孩子不可以吸烟。”
宁骆难以置信会是这种理由:“我不小了,我都二十好几了!”
“是么?可我觉得,也不是很大,”路庭洲说,“毕竟我上大学的时候,你才上小学吧,小骆同学。”
宁骆缓缓打出个问号。
这话好耳熟,但想不起在哪听过了,可恶!
“不过这样说起来,”路庭洲好似在认真思考,“我上小学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吗?”
宁骆:?
【啊啊啊啊闭嘴吧我的哑巴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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