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你”都没秃噜出完整的句子。
宁骆感叹:“哇,居然真的是c药,药效也太好了吧。”
他的话像最后一把刀,戳进了崔向阳的心窝。
崔向阳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霖见状大喊:“哎呀怎么晕过去了!”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崔向阳,自己剧组被投资了一千万的喜讯呢!
……
等崔向阳再次醒来,已经在剧组的酒店。
昏迷前的记忆一股脑涌进来,他气得再也躺不下去,穿了鞋去砰砰敲隔壁保镖的房间门,没有人应又去敲宁汐白的。
良久,宁汐白才打开门,神色不虞,却在看到门口是崔向阳后很快收敛,轻柔询问:“阿阳怎么大晚上不睡觉来敲我的房
() 间门?”
崔向阳原本的怒气在看到他只穿了件浴袍后,像被扎了的气球,瞬间漏没了气,红着耳朵移开目光:“我、那个,我是想问,我那个保镖去哪了?”
宁汐白把他神色尽收眼底:“被送回去了,他做了那样的事,当然没法留在你身边。”
“没想到他居然敢对我有那种想法!”崔向阳一聊起这个就生气,又鄙夷又嫌弃,拉着宁汐白说个不停。
宁汐白脸上的笑都维持不住了,打断他:“阿阳,我今天演戏太累了,能不能明天再说?”
崔向眼一秒收声:“好好好,我都忘了,对不起啊打扰你休息了。”
他看着宁汐白通红的眼:“你眼睛都红了,是不是剧组太累了,还是有人欺负你?”
宁汐白低头,露出一截柔软的颈子:“我一个新人,大家多教我点东西也是为我好。”
言下之意就是受欺负了。
崔向阳又开始上火:“我给你们剧组投资了那么多钱,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的!等着,我明天去找你们监制,让他给你好好道歉!”
宁汐白就是这个意思,面上又劝了几句,才在崔向阳“你别管了快睡觉”的催促下关门。
门一关,他就被人拽到了墙上,有只手游走在他的脖子上,带着危险的气息。
“半夜来找你的,朋友?”
宁汐白被他触摸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抓住那只手:“真是朋友,我们之间要是有点什么,我怎么敢当你面开门。”
那人轻轻地笑:“汐白,别骗我。”
要是宁骆在这,八成能把这人的外貌跟文字描述对上。
宁汐白的正攻之一,也是这部剧的导演,靳容。
崔向阳对房间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就去找了剧组监制要说法。
监制想掐死宁汐白的心都有了,求爷爷告奶奶才算把崔向阳安抚住。
崔向阳一翻他们剧本,指着宁汐白的戏份说:“汐白怎么才这么点戏份,加戏。”
监制有苦说不出:“这都是定好的本子,也不能说加就……”他在崔向阳耐心告罄的目光下擦擦额汗,“那,我去问问靳导。”
本以为靳导是个拎得清的人能劝崔向阳几句,结果对方听完后点头:“那就加。”
可把编剧给气坏了。
“说加就加说减就减,他宁汐白以为剧组是什么?他的一言堂?!”
监制赶忙拦住编剧:“消消气吧,投资商跟导演都没意见,我们有意见管什么用。”
“但这好好的剧本不就毁了么!”
监制拍拍她,叹了口气。
-
宁骆起先还疑惑为什么崔向阳好端端来了他们剧组,等知道是宁汐白他们一整个剧组过来后,表情扭曲了一瞬。
【老天爷,靳容不会跟我就在一个酒店吧?】
王霖不解他为什么听语气这么抵触靳容,靳容是个很有名气的青年导演。
【病娇在三次元全部去蹲监狱唱铁窗泪!靳容给我退!退!退!】
王霖:“……”
他紧急召集全剧组的人,让他们非必要不要去招惹隔壁剧组的人,尤其是靳容导演。
宁骆听得连连点头。
【有容自远方来,虽远必诛!】
王霖叮嘱完,目光落到了宁骆身上,发来亲切慰问:“瘦多少斤了?”
宁骆:“……”
最后一上秤,瘦了五斤。
王霖满意了:“不错,继续保持。”
宁骆整个人都不行了:“王导,你知道我昨天吃了什么吗?”
“什么?”
宁骆一只手就能给他数过来:“我吃了一块牛肉,两个鸡蛋,没了。然后演了一天戏。我身体都以为我要嘎了。”
快速掉秤除了只摄入维持生命体征的食物外,就只有截肢这条路了。
王霖拍拍他:“减肥区区小事,你能拿下。演员都是百里挑一出来的,你可不要输在起跑线上。”
宁骆有气无力推开他:“那我还是输在起跑线吧,总比输在终点强。”
王霖:?
宁骆:“省了一顿跑。”
王霖鼓励:“那还是跑跑吧,有助于减肥呢。”
“……”
宁骆心里的小人已经把他团起来踹出二里地了。
跟王霖诉完苦(虽然没有得到丝毫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