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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上限被砍触发了安隅极端的恐惧。
如果碎镜片有能进入, 那意味着的生命上限会不断降低,到第四层时或许剩70%。
安隅从背后看着两位治疗系队友——蒋枭个随时精神失常的半路奶妈,能力如何还不得而知。风间的治疗速度似乎很慢, 很难应对碎镜片的瞬间重创。
手背的伤此刻已经彻底消失, 那块皮肤平整得像从来没有被割破过。
或许, 自我时间加速能弥补风间的不足。
秦知律忽然提醒道:“时间加速要谨慎使用。”
安隅抬眸,“什么?”
秦知律洞察一切般地看了一眼, “它既能在被治疗时加速,也能在被伤害时加速,小心,别把自己玩死了。”
安隅倏然一僵。
“记着,任何能力的关键都在于控制。要学会让它完所用。”秦知律隔着手套摩挲陈念留的蜡烛,缓了缓似安慰般地道:“带出这个任务, 一定会把好好带回去, 奶妈够用的。”
或许清晨的缘故, 这里的路上更空空荡荡, 一行人了很久也没撞见什么人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蒋枭问道:“那个嘈杂的声音还在困扰您吗?”
“嗯。”安隅轻轻碰了碰耳后。
那个声音其实不从耳朵传进去的, 而种在了意识深处, 但噪声会让耳后有些异样, 手指触碰上去才恍然意识到,异样来自那道从小有的疤痕。
秦知律往耳后瞥了一眼,“试着用意念忽视噪声。”
“不用了,长官。”安隅低声说, “如果它能刺激新的能力, 忍一忍也无妨。”
陈念说越往后越危险, 想早把能力养起来。
秦知律问道:“人死的镜裂声要更吵吗?”
安隅想了一会儿,“的, 但能力的触发似乎和声音大小无关,更取决于面临多大的生命威胁。人死的镜裂声很大,但生命值不怎么降,能力觉醒也很轻微。镜中的嘈杂声虽然小,但对能力的触发很强。”
秦知律轻声道:“代价,瞬间暴伤。”
安隅头,“所以稳妥,我们还想办法多弄死几个畸变吧。”
“确定么,声音大时看起来格外痛苦。”
“我不怕疼的。”安隅轻声说,“您不知道的吗?”
周围的队友微妙地交换了视线。
秦知律“嗯”了一声,“但貌似我们杀人没用,得想办法诱导孤儿院的畸种们自相残杀。”
安隅立即补充道:“最好分成几伙打起来,同归于尽,一个别活。”
秦知律思忖着道:“不知道这一层的畸变够不够多。”
队友们:“……”
其实安隅还有一个困惑。
吸引畸种的特质似乎在孤儿院失灵了,在第一层徘徊这么久也没有畸种额外关注。有陈念提到身上有种令人颤栗的存在。
陈念的觉也时有时无,在食堂和睡巢大楼外有,在阅读室外无,在地最初有,当秦知律要杀死陈念前消失了。
安隅陷入沉思,第无数次琢磨自己到底个什么玩意。
秦知律忽然凑近,在耳边低声道:“等会让我进去。”
“嗯……嗯?”
安隅困惑地看着长官,“进哪里去?”
“绷带的褶皱里,手腕或喉咙都以。”
安隅纳闷道:“您什么突然……”
“不什么。”秦知律神色淡然,“习惯了,在里面坐着比顶着漫天大雪路舒服很多。”
安隅眼中浮一丝困惑。
怎么觉被当成交通工具了。
秦知律道:“ 在先不用,想进去时我告诉。”
“……”果然。
安隅有想抗议,但瞟到长官的脸色把话咽了回去。
秦知律语气平常,但神色却很凝重,似在思度些什么。
斯莱德突然放慢脚步落后到队伍的左后侧,低声道:“我好像闻到了一些不太让人愉悦的味道。”
帕特“嗯”了一声,羚羊属畸变让的黑眼仁几乎挤满眼眶,那双黑黢黢的眼睛沿路巡视着,“这里的小爱似乎不像外圈那样单纯。”
原本在安隅前面并肩而行的蒋枭和风间分错开,默契地切换到应变性更强的站位。
安隅完听不懂们在说什么。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站到了小团队的中央,个被一群强大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