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述了祁言的原话。
“从小我就惯于伪装,只有在她面前能短暂地做一回自己。”
“那里再不好,可那里有我喜欢的人。”
路子野闭了闭眼,望向窗外,不纯和大纯吵吵闹闹从天边飞过,岁月静好。
她回头看向那芙露,点了点头。
“而且,而且!”那芙露又想起什么,急道:“我问皇太子殿下为何不将您一起留在地球,如此岂非完美,可他却说……”
“他当时笑得很宠,说,那是她的故乡,我不能以爱之名囚困。”
路子野假装低头整理文件,掩饰混乱的思绪,低声道:“我答应帮忙就是了。”
那芙露大喜道:“也就是说您的本体也先不回来了?”
路子野点头:“祁言在地球一天,我就不会走。”
见事情圆满解决,那芙露高高兴兴结束会面。
这边刚结束会面,那边那芙露就直接联络了祁言。
祁言难以置信地看着那芙露,“你确定她同意了?”
那芙露开心点头。
自我感觉这事儿她办得特漂亮。
祁言自言自语:“没想到她动物园里那堆毛茸茸如此有吸引力。”
那芙露傻眼,“哈?”
“你难道不是用小动物引诱她留下的?”
那芙露:“……”
祁言一言难尽地看着那芙露,“你到底说了什么?”
那芙露擦了擦汗,“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儿办成了,还有,嗯,还有……”
“还有什么?”
那芙露狠了狠心,为转移皇太子的注意,添油加醋道:“太子妃说您明明想要她陪您一辈子留在地球,为何这些日子以来跟她如此相敬如宾。”
“她觉得好委屈,特别委屈,每天委屈得在被窝里偷偷哭泣……”
祁言被这番话刺激得哑口无言,睫毛发颤,好半响后才哑着声音笑了下,道:“我知道了。”
那芙露被皇太子嘴角的笑给吓得立马结束会面,为报当年的救命之恩,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路子野压根儿不知道某人从此打算要对她热情起来,这会儿她正在听滚哥跟自己告状来着。
天不怕地不怕此生最大爱好是打架的滚哥,堂堂蚩尤他爸爸,居然被吓尿了。
【园长,园长!从心那个坏家伙!它、它气我每天逼它运动!就、就——】滚哥第一次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路子野给滚哥倒了盆蜂蜜水,“慢慢说。”
【杨奶爸奖励我一个奶片。】
【那是我辛辛苦苦帮忙打扫卫生挣来的!】
【我留着晚上睡觉前吃,越嚼越香,里面奶味儿浓浓的,可嚼到最后根本嚼不动!】
【我就喝了口水,想把奶片泡软一点,结果却越嚼越大……】
【我把水吞了,把嘴里的东西扯出来。】
【展开一看,好家伙,特么是张脸——】
【一张在黑暗中隐隐散发着荧光的脸!】
【原来从心伙同抹油将我的奶片给偷偷换成了压、缩、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