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众所周知他们五个人的关系仅仅是皇上的儿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集,他们的关系连同姓的远方亲戚都比不上,今天这五个人忽然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戏码可把在场众人吓得不轻!
众人正在猜疑这五个家伙葫芦之中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天邪忽然惨叫一声挣扎着说“人猿族君王,你、你、你这是作甚?为何老羞成怒如此对待老臣呢?”
凌赫冷笑着抬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扇了天邪一个耳光,随即伸手一把拽住尊上的衣领,凌政瞧见凌赫当着自己的面狠狠地教训天邪,虽然心里头早就乐开花了巴不得凌赫狠狠地教训教训天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是凌政很清楚在场有无数双眼睛此时此刻正盯着他看,如果此时此刻他任由凌赫教训天邪当众揭穿天邪这些年干的‘好事’!一旦逼狗跳墙天邪会如何自保谁也说不准!凌政想到此处一咬牙换了一副面孔,黑着脸冷冷地说“人猿族君王,朕在此你须知道分寸才好!”
凌赫淡淡地说“皇上,请稍后片刻!对于这番逾越之举,寡人定然给皇上一个合理的解释!”
凌政瞪了天邪一眼,冷冷的说“承宁,你又背着朕干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了?惹怒了人猿族君王,今日人猿族君王亲自找你算账,你还不知道悔改看来朕平日对你们实在是太过宽容了,将你们这些当臣子的都纵容的无法无天、目无君上了!”
天邪委屈兮兮地瞪了凌赫一眼,转眸看了凌政一眼转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声说“人猿族君王,老臣年岁大了偶尔会犯糊涂,若有失礼数或者出言不逊惹怒了君王,恳请君王顾念老臣年事已高饶恕老臣的罪过吧!”
凌赫冷哼一声淡淡的说“天邪,别装了!今日即便皇上为你求情寡人也不会轻饶你!”
天邪楞了一下急急的说“君王,老臣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君王与老臣已经多年未见了,今日一见君王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究竟所为何事呢?皇上在此,君王不问缘由出手伤人,劳驾君王当着皇上的面给老臣一个合理的解释!”
凌赫冷笑着说“天邪,你的确做得十分小心所以笃定寡人手中没有任何证据,即便有一些所谓的证据,你只需三言两语便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了对吗?”
天邪一脸懵逼急急的说“君王,皇上问你话,你不理不睬反倒揪着老臣不放,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所谓何事?老臣实在是想不明白啊?求君王平息雷霆震怒咱们心平气和地说清楚!在皇上跟前明白是非、分清对错可好啊?”
凌赫见天邪死不认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地骂道“天邪,你这个过桥抽板的卑鄙小人!寡人早该猜到你既然可以同时脚踏几条船,这么多年来无论这些船驶向何方你这家伙都可以稳坐钓鱼船!你的所作所为定然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或者是有人在背后撑腰的!否则你这些年公然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朝中大大小小官员早就参你的奏折足够将你千刀万剐了!你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并且官越做越大!”
“凌赫,你这个目无君上、目光短浅、蠢钝如猪的蠢货!”凌政听了凌赫的话气的浑身发抖大声叱喝!
凌政为人十分深沉平素都是喜怒不形于色!鲜少如此愤怒公然叱喝臣下!凌赫当众指责有人纵容天邪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明显就是在打凌政的脸,在场所有的人见凌政气得怒目圆睁都不敢吭气了!偏偏凌赫好像吃错了药瞎了一般,对于凌政愤怒的警告居然熟视无睹!
凌赫恶狠狠地说“天邪,你别以为皇上有把柄在你手里,为了掩饰真相对你百般忍让任由你为所欲为你就可以翻天了!实话告诉你皇上怕你寡人根本没将你这个混账放在眼里!今日收拾你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天邪,识相就将东西交出来免得寡人亲自动手,一旦搜出来任你口若悬河也要你当场毙命哼!”
凌赫像疯了一般扯着嗓门大声嚷嚷,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悄悄盯着凌政看,凌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刚开始身体微微发抖到现在胡子都竖起来了!
天邪瞧见凌政即将暴露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奸笑着说“君王,你当众指责老臣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全都是因为皇上爱惜臣下宽厚待人纵容所致!老臣敢问君王有何证据呢?君王,须知道诬陷老臣乃是小事一桩,公然指责皇上若是没有真凭实据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听了天邪的话凌赫楞了一下,他茫然地转眸朝身后看去刚好瞧见凌傲、凌源、凌彦、凌志和凌行走到人群之中垂手站立,凌赫当即大喊“诸位皇子殿下,在此之前寡人一直对天邪深信不疑,是诸位皇子殿下昨日告诉寡人,你们亲眼目睹皇上对天邪贪赃枉法之事熟视无睹!甚至为了掩盖真相故意烧了奏折!不知诸位皇子殿下可有什么证据能让天邪无所遁形、无从抵赖呢?”
凌傲、凌源、凌彦、凌志和凌行听了凌赫的话吓得缩了缩脖子,他们瞧瞧抬眸瞥见凌政此时此刻正咬牙切齿盯着自己看,心里头的恐惧瞬间增大了数千倍!
凌傲眼珠一转轻声说“人猿族君王,寡人十六岁便离开帝都到了狼族的王城,时光稍瞬即逝一转眼就过去三十多年了,这些年寡人到帝都觐见父皇和母后的次数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