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居然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软塌另一侧坐下来,面带微笑动作娴熟开始洗漱茶壶、茶杯,慢吞吞地挑选茶叶开始泡茶。
云天则大咧咧地坐在另一侧软榻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一副习以为常等着天邪侍候的大爷模样,天邪不单止丝毫不介意云天的不得体,反而还亲自给云天递上一杯香茶,云天用鼻子嗅了嗅笑着说“还行!不过貌似比不上某人泡的茶好!老夫听闻当皇上要研习并且精通六艺,凌烈,你冒名顶替这么久还不懂藏拙早晚会露馅的哈哈哈!”
天邪微微点了点头说“言之有理!朕回宫之后要好好学学六艺,否则被你不幸言中那就真是太冤了哈哈哈!”
那些个黑衣人的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了,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主子不单止没有将这个口不择言的疯子碎尸万段,反而还破天荒头一遭给这个没大没小的疯子泡茶,他们同时在心里头呐喊“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若不是这样那就是咱们几个通通都出现幻觉了!”
云天毫不在乎的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天邪笑着说“云天,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朕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是自问没干过祸国殃民、残害忠良之事,你开后闭口诅咒朕下十八层地狱是几个意思呢?”
云天不屑地瞥了天邪一眼冷笑着说“凌烈,你这个自私、多疑的混账,一边想坐享其成一边又担心办事的人有异心经受不住诱惑,自个躲在帝都皇宫坐立不安实在是按耐不住,为了得到长生不老之药居然亲自出马来抢夺四样至宝,呵呵呵老夫除了说一句你这家伙不单止眼瞎连心也瞎了,这种眼光居然能当皇帝老儿此事实在是匪夷所思!不对!若非你是个不分好歹、昏庸无能的废材!那就只能解释为天邪对你的老底再清楚不过了,你表明风光背地里终日惶惶不可终日的皇帝老儿,为了堵住天邪的口实在是太过纵容他了,都到了睁眼说瞎话、装聋扮哑的境地了,至于天邪则越发春风得意、目中无人了!感情把你这个皇帝老儿当成土鳖了哈哈哈!哎哟真真是可怜啊!堂堂幻域主宰手下连个办事牢靠、得力的心腹干将都欠奉,围在你周围的净是天邪那些个阳奉阴违、言不由衷的奸佞小人和那些个中饱私囊、私相授受、贪赃枉法的奸臣,还有那些个一遇到敌军就丢盔卸甲、弃城投降的将士,老夫实在是纳闷你当这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是何苦来由?”
天邪苦笑着说“你说究竟是英雄造时势亦或是时势造英雄呢?有时候为势所迫为了活命很多事情都不由自主啊!”
云天冷冷地说“老夫只听说过能者造势智者顺势!别告诉老夫你被天邪掐着脖子的天字第一号笨蛋是智者,否则老夫会笑掉大牙日后若有个三长两短,只需想起你的臭事比太上老君的金丹还灵验即刻回魂!哈哈哈这个保管可以寿与天齐哈哈哈!”
云天自顾自地说着继而笑抽了,天邪似乎并不介意被云天夹枪带棒讽刺一通,始终面带微笑听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云天笑够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换了一副忧愁的表情幽幽的说“哎哟皇帝老儿,人家西楚霸王是四面楚歌、群敌环视、渺无生机!你倒好是一头被财狼虎豹团团围住的狮子,这究竟是百兽之王狮子能压制得住稳坐钓鱼船,亦或是狮子势单力薄被豺狼虎豹生吞活剥了依旧是未知之数!只是你们闹腾完之后幻域大好江山估计早就成了残垣断瓦、尸横片野、满目苍狼的废墟了!你这不叫祸国殃民你这叫将幻域毁于一旦下阿鼻地狱的惩罚都太轻了哼!”
天邪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连续给云天泡了五六杯茶,云天居然毫不犹豫统统一饮而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天邪忽然站了前来淡淡地说“难得由此闲暇陪你东拉西扯了一通,咱们先别管是真的亦或是冒充的,你要如何才能入正题告诉朕你猜测的主谋是何人,朕要如何做才能得到你手中的千年紫仙灵草呢?”
云天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这装昏也不是个轻松的活!咱两在此处东拉西扯可苦了那些拼命忍着拿命来伪装的家伙!喂,你猜他们会不会相信老夫所说的话呢?若是相信你会为了以防万一杀人灭口亦或是用别的法子堵住他们的嘴吗?”
云天眨巴眨巴眼睛轻声问,天邪露出灿烂的笑容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信与不信都无妨!说与不说也无伤大雅!正好让朕瞧瞧他们究竟是能者亦或是智者!只是你我若是继续不走他们兴许会憋出病来了哈哈哈!”
云天挑眉轻笑着说“凌烈,老夫实在是不甚明白?既然你如此洒脱看得开!何故还会被天邪那个贱人死死地掐住咽喉动惮不得呢?”
天邪长长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高处不胜寒!当年许多错综复杂的因由导致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结果!那时候如坐针尖好比一只惊弓之鸟终日惶惶不安!随着年岁渐长那张龙椅也不过如是,高高在山看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结果要承受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忍、煎熬与痛楚!日子久了就看淡了、看轻了不再趋之若鹜了!”
云天冷笑着说“哈哈哈好一句不再趋之若鹜了!既然看淡了、看轻了为何还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抢夺四样至宝,心心念念要长生不老呢?行啦!老夫又不是觊觎你的皇位的那些个口是心非的人,你在老夫面前装腔作势显